周世发自己试过次这种水刑,这看着简单手法,却特别残酷,与水中憋气完全不同,很短时间内就能让人有窒息感,让受刑者痛苦同时,能清晰地感觉到死亡临近,很少有人能坚持过两次,显然这位杨先生也不会例外,周世发让他恢复会,蹲下对杨先生道:“杨先生,刚才说,你们三人谁先说实话,谁便能活命,看在你是河间府同乡份上,给你个机会,你却再三口出恶言,如今想好没有?说不说?”
杨先生不复刚才不屑表情,大声哭起来道:“……孙大人对有知遇之恩……”
周世发直接又把棉布盖到他脸上,杨先生在棉布下发出惊恐万分嚎叫,周世发这次并未倒水,而是又将棉布取下,冷冷道:“有人跟说过,只要是人,就熬不过这种水刑,劝先生不要心存侥幸,只问你最后次,卢传宗跟你说什。”
杨先生满脸水珠,此时更是涕泪具下,他断断续续道:“他说登州和东江他是不会去
文登营区营墙西边外面,相隔不到五十步地方,有处新修建大院落,外面包层高高砖墙,除占地大些墙高些之外,与般院子区别不大。
进入外墙后,里面还有层围墙,门口有两个没穿军装人站岗,这道围墙之后,便是重重屋舍,其中没有种植任何花草树木。
靠西边又有重高墙,四角还有哨楼,其中有排单调屋舍。
中间间屋子下面,是个阴暗地窖,地面和四周照样用条石加固,几朵火焰在油灯上跳动,在石墙上投射出个男子身影,黑色投影跟随着灯火跳动摇晃着。
周世发脸微笑,盯着地上个人平静说道:“杨先生何苦如此,在下也是知书识礼之人,不过先生若是打定主意不开口,非要为难在下,在下也只得为难下先生,可以先告诉先生,到现在为止,还没人能抗得住三次。”
那男子头上脚下躺在块微微倾斜木板上,手脚都被捆得牢牢实实,他听周世发话,露出愤怒、不屑和恐惧交织神情。
周世发蹲下来,用两个膝盖夹住那名杨先生脑袋,不让他摇动,又将几块棉布盖在他脸上,杨先生脸被盖住,眼不能见物,心中更加恐惧,不知道周世发要做什,口中发出急促呜呜声,他嘴巴上棉布随着他呼吸起伏着。
周世发充满怜悯摇摇头,提起个木瓢缓缓将其中清水倒在嘴巴位置棉布上,杨先生似乎没料到只是些水,安静下之后,突然剧烈挣扎起来,周世发脸色变得冷酷,用左手猛地压在他额头上,又继续用两个膝盖固定住他头部位置,右手又打起瓢水,缓缓往已经浸透水棉布上倒下去。
杨先生身体剧烈抖动着,脖子上青经,bao起,腰身高高挺起,周世发在心中计算着时间,边怜惜道:“这是家大人发明水刑,你以为和喝口水样就错,只要短短时间,就能让你有憋死感觉。”
片刻后,他终于停止倒水,扯开那几块棉布,露出杨先生扭曲脸,杨先生双眼圆睁,拼命把头抬起点,吐出大口大口水来,然后剧烈咳嗽,好半响才筋疲力尽把头放回木板,满头满脸水渍,两眼无神喘着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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