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包衣呆呆看着张忠旗,不明白他说什,张忠旗却是不管,又指指南面处山岗上织金龙旗,“那边就是咱大金汗所在,你们怕是没福气见,有他们在,南蛮子没有人能打败咱们。”
个北直隶口音包衣道:“主子,昨日正白旗不是被干死近百人,死个副将,个游击,两个牛录额真,连旗主都差点……”
张忠旗恼羞成怒,挥起手上马鞭,没头没脑抽打过去,边打边骂道:“你妈傻狗,是不是想作死,你们他妈想活命,就得照老子这说,别以为老子爱打你们,老子当年是怎活出来,你们可知道。”
土城之外,所以大凌河也无法救援。今日已经进入炮击第二天。
在他正前方,队正蓝旗士兵正在出营,张忠旗在其中看到他牛录额真,接着还有塔克潭,他们从几个通道越过壕沟,列出个阵型,左翼镶蓝旗和右翼蒙古两旗也调出队骑兵。
接着队乌真超哈赶着牛马车,拖着三门大将军炮越过壕沟,大凌河城中通鼓响,南门瓮城门打开,群骑兵率先出城,越过城壕后在城下列阵,张忠旗眼睛抖两下,还好不是那队铁甲兵,那队步兵身穿两重重甲,很像固安那群文登营,但他们火枪兵不但会打枪,还大多会射箭,肉搏也不弱,比文登营还厉害,只是数量不多,这半个月来他们依城而战,再加上关宁军骑兵配合,多次给后金兵重创。但是土城总算是筑成,让张忠旗心里感觉稳妥不少。
今天正蓝旗目标是离城里远处堠台,这个方形堠台有三丈高,长宽各有五丈,里面有数十名士兵,有鸟铳、弓箭和弗朗机,他们掩护着南门瓮城侧面,严重影响后金军在土城活动时线路,而且在这个堠台附近,还有关宁军留下片灌木,他们天天都要出城来打柴火,都靠着这个堠台掩护。
关宁军最可恶是只留下离城最近柴火,后金军要打柴,需要走不近路,包衣负担非常重,不但要挖掘城壕,还要承担切后勤工作,吃也是最少,从围城到现在已经累死三百多人。
大凌河城头股白烟冒出,张忠旗以迅捷无比身手转身跳入壕沟,然后如雷轰鸣声才传入他耳中,接着枚近十斤铁弹嘭声砸在百步之外。张忠旗探头看下,大凌河城没有继续炮击,才又跳出来。他在滦州被红夷炮吓得够呛,现在已经成惊弓之鸟。
正蓝旗队列没有骚动,依然十分严整,他们列个长方阵,缓缓向那个堠台逼去。
三门身管粗短大将军炮走在侧面,队列很快走入两里,镶蓝旗和蒙古两旗些游骑以极分散队形进入里范围,从侧面威胁南门列阵明军,张忠旗身后传来隆隆蹄声,他赶紧叫几个包衣进到壕沟,让开道路。
正蓝旗织金贝勒大旗在群巴牙喇簇拥下从通道经过,后面是大群行营兵,张忠旗脸上始终带着媚笑,对经过甲兵不断躬身,但少有甲兵看他眼。
等他们经过后,张忠旗吃不少灰,但他还是满脸崇敬对周围包衣道:“刚才过去便是咱们正蓝旗贝勒主子,天神般人,你们能见着他次,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福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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