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元化和张廷拱不用说是他人,大同那边比较安静,温体仁从张廷拱身上找不到什破绽,主要便是孙元化这方,原本有身弥岛大捷,孙元化是有运筹之功,谁知孙元化立即就被吕直和陈新这两个直接功臣弹劾,孙元化功成过。
好在崇祯其实明白平衡道理,而且他对周延儒十分看重,不愿周延儒因此下台。所以周延儒得以
宗打得如何,责任应当在执行枢辅身上,而不是他这个决策者。
崇祯也微微皱眉,梁廷栋这几下太极滑不留手,但即便再正确,却对现在解围点作用没有,虽然按梁廷栋所说,只要建奴不入口大明就算赢,但天下人不会这看,大家看到还是大凌河被围死几万人,大明终归是输。况且被围住是辽镇最精锐祖大寿所部,远远不是普通损失几万人那回事。
周瑞豹却不肯就此放过梁廷栋,他转身看着梁廷栋道:“辽镇难道并非兵部所辖,大凌城兵民数万,司马个以辽守蓟,皆弃之于蛮夷乎?”
周瑞豹不属于温体仁和周延儒任何派,只是单纯就事论事,温周两边人都不出面,梁廷栋对皇帝道:“皇上,大凌河城民皆吾皇子民,兵部断不会弃之不顾,已有昌平镇、天津抚标各营准备停当,不日起行救援,只是建奴凶残,枢辅想必是要谋划万全,方能起行。”
周瑞豹抖手,还要与梁廷栋辩论,崇祯轻轻道:“好,本兵既已有成划,便命各营速速起行,城中虽有粮草,然终有食尽之时,祖大寿何可纲还是实心任事,本兵将此意告之枢辅。”
梁廷栋赶紧答应,知道暂时过关,躬身答应,他话音刚落,吏科给事中熊开元就站出来道:“臣附议枢辅应专任调度,陛下既授之尚方,枢辅与辽东巡抚担无他卸,厚赏显戮,义不得辞,榆关原本便有高起潜、李明臣等内臣监军,然皇上又特使内臣王应朝任之,此等内臣果有孙吴之边才乎?若大凌有失,恐枢辅与丘嘉禾推责于内臣,臣请撤内臣以事权……”
崇祯听熊开元又跳出来老生常谈,心中十分不快,若是外臣能让他省心,又何必非派内臣监军,根据眼下情形,他还打算派更多内臣到各地,更别说收回监军,当下冷冷道:“遣用内员自有裁酌,不必过为疑揣。”
廷上各人听,就知道皇帝不打算撤,大家都不再说这个话题,偏偏熊开元唠唠叨叨,崇祯脸色变得更加阴冷,这些给事中是谁也不怕,皇帝话他们也不给面子,最后总算是温体仁开口,好话说尽,才将熊开元安抚下去。
温体仁转身过来,对吴宗达使个眼色,吴宗达出班奏道:“皇上,方才本兵说及直隶所调兵马即将起行,为何独独未提及登莱兵马,孙元化上任至今,岁靡兵饷逾九十万两,称雄兵五万在焉,登州、东江、文登三营舟师蔽海,为何到出兵,则久久不见人?”
听到有人提及孙元化,不少朝臣眼睛看向周延儒,刚刚三十九岁周延儒如老僧入定,他从中状元到现在,从政已经十八年,风浪也是见得多,现在朝廷情况他也很清楚,皇上不喜欢党争,温体仁和自己都是避免体现出有*员群体,但那些御史鼻子比狗还灵,他们弹劾多,皇帝其实也是知道两人不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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