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要弹劾陈新何事?”
王徵愣,他来文登半年多,大半时间在搞机械和教书,总是被陈新安排在三个卫所,连文登老营营区都没去过,他只是下意识要站在孙元化边。
“巡抚大人是解,从来是品行无暇之人,本官不问可知对错。”
刘民有有点无语,但现在登州情况复杂万分,夹杂着监军和钦差,又有朝廷斗争和大凌河之战背景,岂是王徵个书生能影响,更何况还有情报局人在那边。
他正要劝说王徵,王徵满是皱纹脸上笑出秘密褶皱,“除去那武夫,本官对刘先生和那些学生都十分欣赏,这段日子比之扬州更对老夫胃口,今日派人去请先生,是道别,二来亦是想跟先生说说,那些学生日后还是要去考个功名,届时老夫自然会帮衬……”
王徵语重心长跟刘民有说将近刻钟,大意便是希望那些学生走正途,不要只当个匠户,终于说完之后,他又摸出本册子给刘民有,刘民有接过看,写着《续远西奇器图说录最》
“此书乃老夫在文登所写,皆是源于那些学子之异想天开,亦有部分刘先生所言事物,临行无以相赠,只以此书赠刘先生,日后刘先生来登州,记得来老夫府上做客,若是和那武夫起,老夫便不接待。”
他说完便坐上马车,其他仆人书童则坐上几辆牛马车,在几名亲兵护送下往登州方向大道而去,刘民有看着远去车马,久久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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