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次陈新前后态度变化,孔有德认为是陈新在登州故意表现给吕直看,现在出发后态度才是陈新自己态度。于是他爽快答应下来,文登塘马每日来次,与他们进行联络。
但陈新态度改善也仅限于此,孔有德几次暗示希望分享些粮草,没有得到回应,双方都走得不快,文登营到莱阳后扎营日,然后继续前进,莱阳县治往东到县界九十里,县界到平度州州治是百八十里。
出莱阳县境之后,孔有德所部被拉开两日路程,文登营稍稍加快速度,于十月三日到达平度州。
二来炮大弹小,属下在南城墙寻到枚铁弹,不过七斤重,其红夷炮至少五千斤,可见制炮亦是粗陋。七斤炮子于城墙损伤甚小。只要咱们坚守着,孙大人会来救咱们。”
祖可法冷冷道:“就靠吴襄和宋伟?”
何可纲时语塞,转头看着祖可法道:“吴襄宋伟皆在遵永大捷击溃过建奴,何以不可解围,山海关还有数千白杆兵,合军前来当有战之力。”
祖可法反驳道:“等亦参与遵永大捷,遵永之时建奴不过支孤军,被十万大军三面围打,如今建奴举国前来,背靠辽东,如今岂能与当时相比。”
何可纲怒目而视,“临阵之际岂容肚中回肠,建奴化外野人,生性残,bao,等战之不过可以逃可撤,却绝不可言降……”
祖大寿听着两人争执,他现在心中最先想起,便是那支文登营,虽然他看陈新不顺眼,但知道要说能打,就这支文登营和白杆兵最厉害,如果他们能来,才真能算有希望。
……
祖少傅殷切期盼文登营此时才刚刚出发,他们没有走难行黄县和招远,而是先绕道栖霞,到达莱阳后往西向平度州进发。
孔有德部就跟在他们身后,已经拉出天距离,孔有德和陈新都是参将,这次行军孙元化没有安排两支军队从属关系,属于各自为政。
出乎孔有德意料是,陈新出发之后派人联系过他,表示途中可以加强联络,并提供些帮助,孔有德知道孙元化困境,直在摇摆是否要投靠吕直,但孙元化对他确实有知遇之恩,就他所知道,早在崇祯二年底,孙承宗鉴于刘兴治之事,就曾告诫孙元化要警惕孔有德和李九成,当时孙元化也说“此数猾不可复东”,但他最终还是重用几人,所以孔有德心中对孙元化始终有种感激。至于陈新这个人,孔有德其实也有心投靠,因为文登营崛起势头十分猛烈,而且文登对辽民直很优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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