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应元思索下,他还是有些担心陈新表里不,试探道:“那陈大人此次作何打算?难不成还继续去大凌河?”
陈新摇摇头笑道:“自然不去,你们事本官就当不知道,继续往山海关行军,各位也不必担心本官耍心思,去大凌河对本官没丝好处。”
“说到好处,陈大人还有没有其他要求?”
陈新知道他还是心存疑虑,对李应元这种粗人有时要直白点更容易被相信,当下笑笑道:“本官给你们传递消息,日后若是要招安,也可通过本官周旋,不过你们抢东西,本官要五成。”
见陈新提出实质性要求,李应元才终于相信陈新,从利益角度看来,陈新不出头就可以不去大凌河,现在又想着分好处,但谁叫人家有实力,李应元心知肚明自己三千人可能连千文登营都打不过,只得咬咬牙道,“给陈大人三成,咱们是拿命出来拼,请陈大人体谅体谅。”
封让陈新哭笑不得信件,孔有德在信中没有隐瞒,只说是受人欺压无奈杀人,又回顾多年来辽民经历,希望陈新看在同为辽民份上起起事,让朝廷改善辽兵待遇,这样也不用去大凌河,而且他们全军愿奉陈新为主。
朱国斌低声道:“大人,孔有德他们如此做,与造反无异,咱们要戒备着他们。”
陈新点点头,“你去传令提高戒备等级,哨马将重点放在南面,情报参谋向各主官分发孔有德部军力和装备情报,作战参谋开始准备预案。”
朱国斌答应声,便出帐去,陈新才对海狗子道:“叫孔有德那塘马进来。”
海狗子片刻后进来个塘马,陈新看竟然便是李应元,装作塘马李应元打量番帐中,见有数名亲卫,知道陈新有所防备,生怕陈新误会,马上摆出低姿态道:“小人李应元,见过陈大人。”
“最少四成。”陈新做戏做到底,伸出四个指头,“别以为这银子本官人能吃完,你们事若要善,京师各位大人那里少不得份打点,再说这附近望族不少,李千总你们大可多捞些,总数上去,六成就不少。”
这番
陈新长长叹口气,起来亲手扶起李应元,“李千总路辛苦,你们在吴桥之事,皆是官绅压迫,本官深表同情,本官路上同样遭遇无数不平之事,心中颇为恼怒,但奉本官为主之事,万万不敢答应,各位要向朝廷施压,大可做得,本官绝不会干涉。”
李应元略微放下心来,只要文登营不发兵来打,他们就啥都不怕,山东本地战兵很少,全省绝大部分还是卫所制,每年只能出些民工去关宁当苦力,根本没有战斗力。
陈新继续道:“本官和孙大人之间事,你们是知道,老子也不愿去大凌河,关宁军几百万辽饷拿着,老子年到手三四万两,凭啥去救他们,这次不比上次勤王,建奴就盯着咱们这些援兵来打,去九死生,你们只管去做,让朝廷得些教训,日后你们登州营也好,咱们文登营也好,日子才能过舒坦些。”
他这话说到李应元心里面,他喜出望外道:“原来陈大人也是如此想。”
陈新嘿嘿笑,“大家都不是傻子,但本官也不会跟你们起闹腾,毕竟老子又没杀人,再说日后你们要招安之时,本官也更好从中周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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