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僵持之时,张东身影从夜色中现出,他带着两个行动队队员,下午之后他便不断指挥城中队员层层阻截,精神高度紧张,最后时刻也亲自参加防守城梯作战,战兵入城后他又不停给各部主官讲解城内形势,帮着部署防御,好容易休息下,马上又被调出城来。
此时他满脸黑灰,血迹斑斑右臂捆棉布吊在肩上,他过来后低声问两名塘马情况。
个塘马下来轻声回道:“吕监军直没有过来,城兵说他们不敢给咱们开门,镇海门都打成这样,他们有啥怀疑,做戏能做成这样不成。”
张东疲倦摇摇手,让手下拿过火把,正要到振扬门前,忽然想起事,到路旁单手抓些积雪,往脸上通乱抹,然后对手下问道:“看得清脸没有?”
行动队
辽民和乱兵,重新组织起来。
李九成在两人敬佩注视下感觉恢复不少信心,他对两人道:“耿参将,应元,你们按本将方才所说去传令,该去见孙大人。”
几人下楼后分头行动,耿仲明带着几个心腹家丁到路口转往北面,这里有几百名叛军胆战心惊分布在街道两侧,作出防御草桥样子。
耿仲明离开李九成之后脸色又从欣喜变得阴暗,家丁头子看他直不说话,低声问道:“大人,李九成有啥说,咱们真还要和文登营干仗?”
“他以为拉出孙元化就能胁迫陈新,也不看看那陈新是啥人,他人马是如何来,你以为文登营真是碰巧今日赶到,他必定用宁海州分兵吸引李九成注意,然后在栖霞伏下大部人马。他能老早在城中部下如此多人马,又在临变之时买通王秉忠,等咱们破城才发动,要多深沉心机,他要绝不是四成分润,若本官所料不差,水城中同样有他人手,作为丢失镇海门后应对,现在水城有吕直,宁海州有王廷试,登州打成这副模样,谁看不出孙元化铁定下台,这两人都能代替孙元化主持登州大局,孙大人那个巡抚名头现在连老子都吓不住,能吓住陈新这混蛋?”
家丁头子虽然性情凶悍,但天仗干下来,也没丝毫脾气,他吞口口水道:“那咱们可咋办,打不过文登营这帮人,可惜刚抢那许多银子,可别转眼就给文登营抢跑。”
耿仲明脸色严峻,眼珠不停转动,凑过来对家丁头子吩咐道:“你走冰面绕过草桥,去北面寻陈新人,把李九成打算告诉他们,然后就说本官是被乱兵所迫,现在希望反正,那陈新有什条款,尽管先答应下来,天明前定要回来给回话……”
……
两名背着背旗塘马无奈站在登州水城振扬门外,城门依然紧闭,上面水营守兵和些正兵营南兵在墙头张望,他们不敢打开城门,因为他们不能确认这里塘马确实属于文登营。
昨晚开始登州战乱让水城守兵心惊肉跳,这里士兵大多来自水营,同样tf横行,陆战战力几乎没有,人心惶惶之下有不少人从人少东西两面城墙缒下跑,吕直在城头出现两次,不停张望北门战况,他只以为是守城登州兵和叛军恶战,后来又有支人马进城,让他完全弄不清楚是什状况,心情更加惶恐,只下令官兵紧闭城门,无论谁叫城都不要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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