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不准各营出动,说是天黑容易中埋伏,接过李九成和孔有德就跑。”
“哦,这样跑掉,那今天开会是说追击事情?”
“不是,他们跑之后,陈大人就留在登州善后,然刘破军带兵去追,耿仲明在黄县拦住咱们追兵,刘破军又说地形艰险,怕死伤太多,不准王长福和朱国斌强攻,结果叛军攻破黄县,往莱州逃,刘破军又说怕中埋伏,被拉开好几天路程,朱国斌就气不过,和王长福两个人联名上急报给陈大人,要求更改指挥官,并处那刘破军贻误军机罪过。”
刘民有长长呼口气,刘破军直兢兢业业,做事情很踏实,平时就有些决断不足,估计也不是故意,当下对海狗子说道:“刘破军向没有独当面,黄山那边都是山路,稳妥些也是对,这次死人够多,听说战兵和预备营伤亡也有四百人。”
“可不,情报局和特勤队还损失好几十,都是在镇海门死,他们可厉害,战兵还没到时候,那点人挡住上千乱兵。”
“情报局?他们早就在登州?”
海狗子张张嘴,赶紧改口道:“他们碰巧在那里,嗯,那啥,好像抓什人。”
刘民有疑惑看看海狗子,海狗子马上换上傻笑,刘民有白他眼,忽然想起王徵,对海狗子问道:“孙大人和王徵他们如何?”
“孙大人被李九成带走,他们把王徵放,就关在州衙里,等着朝廷发落呢。”
“带去见见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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