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光福连忙否认道:“孔兄不要误会,兄弟从未有此打算。”
“老子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打算,眼下形势摆着,以陈新为人,他不会给咱们活路,即便有其他上官愿招抚咱们,他也必定找出理由在此之前将等剿杀殆尽,用咱们人头换他升官。现在唯有条活路,这狗贼没有水师,即便要调登州水师也不是时能调来,要活命就得出海去东江。”
李九成连番受挫下,脑袋没有原来灵活,时没有反应过来,呆呆问道:“哪里找船去东江?”
“眼下各处河流开冻,沿着潍水往北路都有渔村,鱼儿镇、骡子铺还有私港,其中有大船,咱们东江老兄弟还有些能驾船。”
陈光福惊讶道:“你如何得知鱼儿镇和骡子铺有私港?”
地上扭打成团,各自家丁纷纷拔出兵器。孔有德大声制止家丁互斗,却漠然看着李九成两人互相打斗,也不出声劝阻。
两人都是从士兵路升迁上来,手上也都有几下子,但李九成更胜筹,他虎吼声把陈光福蹬开,站起身呛声拔出倭刀对着陈光福胸膛。
陈光福仍旧不依不饶,把打开倭刀,又扑上去和李九成打成团。李九成数次占到上风,却始终不敢对陈光福下杀手。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威望,跟着士兵也并非有什忠心,留在队伍中只是出于种习惯和无路可去无奈。可以说士气低落已极,旦真杀死陈光福,最后这点队伍只能土崩瓦解。
李九成只得奋力抵挡,等到陈光福打累,才用力将他推开,陈光福颓然坐在地上大口喘气。
孔有德冷冷道:“二位都打够没有?有那力气想想还有没有活路。”
“老子能不知道?水师人贩卖本色到青州莱州,多有到附近私港,也曾来过次。”
李九成和陈光福对望眼,水师都是南兵和山东人,以前他们从来得不到其中好处,这孔有德却能
李九成站起拍拍身上泥土,看看周围家丁,眼神变幻好会,终于开口道:“法子时也想不到,但陈新就在后面等着,你们知道他在等什,他把骑兵摆在东南面,就是想赶着咱们攻破昌邑,或许再逼着咱们去青州府,他跟着继续捞便宜,老子宁可与他决死战,也不再给这混蛋当前驱。”
陈光福猛地大吼声,“要死你去死,老子跟他死战个屁。”
“陈光福你他妈再胡说八道,老子刀砍你。”
陈光福茫然抬起头来,说话正是孔有德,他死死盯着陈光福道:“你是否还想着能投靠过去,陈新早在登州就不给等退路,味逼着等逃向莱州。你要去投顺,老子不拦着你。等破九县州府,手上杀戮无数,皇帝还不恨死等,陈新眼下只抓李应元、王子登,若是你陈光福送上门去,倒是官职最高者,又无尺寸之功,以为陈新会保着你?他会拿你人头换官位,下月此时,你人头就该在兵部验功,你若是不信,大可赌赌。老子把话先说明白,你若想拿着老子人头去请功,就乘早别打那主意,老子时时都防着你。”
李九成和陈光福都有些愕然看着孔有德,这人从吴桥兵变起,在军中就不太出主意,后来渐渐也以李九成为主,很少有侃侃而谈时候,今日却说得条理分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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