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想越怕,每次见到陈新就表示愿意并入文登营,做个富家翁也好,继续当兵也好,切都由陈新作主。而陈新也只是用官场话推脱,说是耿仲明以后归吕监军直领。
耿仲明忍不住心中惶恐,左右看看无人留意这边,只有领路士兵在前。此时也只有那士兵能提供点消息,主意定便习惯性拉住那士兵手,摸出锭金子塞过去,“这位兄弟,陈大人有何要事,能否请兄弟指点下。”
那士兵赶紧把丢开,停下大声道:“耿参将,你害老子咋地,军法官已经砍十多个脑袋。”
耿仲明大急,还以为给得少,再摸出锭塞过去道:“兄弟勿怪,小小心意不妨事。”
“你娘,再不收起,老子叫人。”那士兵也有点急,把抽出腰刀骂起来。
“刀和家丁留下,你跟来。”
命中军卫队伍长大声命令道,周围都是站得笔直哨兵。耿仲明不敢犹豫,对着几个家丁挥挥手。
耿仲明陪着笑脸,对路过名文登营参谋点头哈腰,那参谋莫名其妙看他眼,径自走。
“跟上,陈大人在等你。”带路中军卫队士兵对他说句,态度既不热络也不冷漠。
耿仲明在他带领下往州衙内走去,路上不断有文登营军官走过,急匆匆与他擦身而过。些士兵已经将那种独特背包装好,提到院子里面等待列队,副即将出发样子。
“啊!”耿仲明吓跳,有些愕然退开两步,看那士兵不像装样子,连忙把金锭收起。
那士兵看金锭被装进去,暗自吞口口水,这些人随便出手就能当他两年军饷。他心中其实很想要,但军法官和训导官在平度州已经抓七八个文登营士兵,都是私藏缴获品。原本是要回文登后审查再定罪,但聂洪认为如此威慑力不足,恐怕心存侥幸人更多,请示陈新后将所有犯事士兵在西门枪毙,家中已分地收回田土,并且在昨日通报全军。
这样来确实所有人都怕,文登营出征之允许士兵随身带二两以下现银,若是拿金银,军法官只要查随行物品就能很容易查出来,拿少冒险不值得。通告出来之后,有些私下拿金银不敢保留,悄悄找地方扔或藏起来,等以后有机会再来取。
耿仲明也听说此事,他直以为只是陈新做样子,抓些叛军假作杀给那些百姓看,没想
“这位大人,陈将军可是马上要拔营?”耿仲明知道陈新去追孔有德,不知为何这快就回来,沿途看到很多文登营士兵在列队出城,不知出什事。
“不要多问,陈将军自会跟你分说。”
耿仲明在平度时打开东门,让文登营大军进城将李九成彻底击溃,接着他便正式投降陈新,然后就有什情报局张东来下令,安排他做些见不得光事情。耿仲明自己也顺便发不少财。
这些事情虽然有好处,但始终是有些隐忧,最主要便是陈新自己部队大多只驻扎在瓮城和城内要点,除清扫叛军原来营地外,基本不参加这类事情。
但此时被召见,他心中有些打鼓。虽然破城后陈新接见过他,但说得并不深入,耿仲明头脑灵活,他很害怕被灭口,被陈新拿来作替罪羊安抚本地百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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