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钟老四偷眼看看陈新,见他脸色平和,大起胆子道:“登州外及黄县追击不果决,在平度州和登州城内巷战时,未使用文登营最擅长分割战法,没有优先控制城中重要交通枢纽,昌邑追击时为李九成所惑,味调兵过西岸,叛军再借先夺船只便利转往东岸,中途无桥可过,眼睁睁看叛军逃走无计可施。”
陈新静静听着,神色点没有改变,钟老四心中又开始紧张,觉得说得有点过,连忙补充道:“属下知道昌邑、黄县都是刘破军打。”
陈新却没
好半天后,才听到陈新大声道:“好好做,铁不炼不成钢,没人帆风顺,这次虽是没有做好,以后改进仍是条好汉。”
刘破军声音平静,中气十足道:“属下明白。”
钟老四心中佩服这个陈大人,会功夫就把这刘破军又劝得精神焕发,心里盘算着等陈大人走再挖苦刘破军几句。
“钟才生连长!”
“到!”
夫,打仗时候就不见人影,即便是上官,钟老四也不把他放在眼里,倒是那个赵宣心眼好,虽然胆子小点,但上次援辽时也是自己申请去,点也没有含糊。
钟老四在刘破军痛苦上寻找到快乐,心中郁闷扫而空,准备回去床上躺会,眼角发现有人从大门过来,不由好奇看眼。这看不打紧,却见到陈新和周世发慢悠悠走过来。
“你娘……”钟老四低声骂句,这位陈大人平时也不常见到,自己刚才骂刘破军必定被他听到,钟老四虽说自己觉得资历比刘破军高,但也知道刘破军是陈新心腹,这回恐怕有小鞋穿。
他赶紧低头躲到窗下,屁股坐在地上,“怕啥,陈大人最是公正,总不会砍老子头,最多当个小兵,小兵就小兵,反正扣半年月饷,老子反倒少亏十多两。”钟老四自安慰番,心情又好起来,然后便凝神听陈新动静。
过会,只听那士兵在跟陈新大声问好。
钟老四条件反射样弹起来,陈新正站在窗外,他赶紧敬礼道:“预备营百总钟才生见过大人。”
陈新微笑着回个军礼,“登州和平度之战是本官指挥,你刚才说都不错,很有见地,你还有什要说?”
钟老四吞口口水,大声答道:“大人乃武曲星下凡,下官衷心佩服。”
“那刚才说是怎回事?你不是说刘破军怕死人别当兵,本官又没说要砍你脑袋,你又是怕什?”
钟老四张口结舌,陈新看他样子挥挥手笑道:“不必紧张,你是天启七年老人,从本官住窝棚时就跟着到威海,该说就大胆说。”
接着陈新声音在外面响起,“按军律本官能不能和他们说话?”
“千总以上军官都可以,陈大人自然也可以。”
“好。”陈新轻轻答应声,脚步往刘破军那边去。
钟老四暗暗松口气,只听刘破军哽咽着叫声大人。钟老四撇撇嘴,这说几句都要哭样子,当个什将领,亏他还指挥过两三千大军,连朱国斌和王长福当时都听他调遣,心中不由为两人不值。
然后便只有刘破军嗯嗯答应,也不知陈新在讲些什,钟老四把耳朵贴到门上,也点听不到,最后他终于放弃这个企图,又回到窗下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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