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胆子这大。”陈新摸摸下巴,“有二三十人,次抓不完,咱们闭门不出,让所
陈新点点头,这时王码夫在门口喊着大人,陈新知道有急事,对钟老四道:“钟连长,你当兵几年,现在也是带兵人。军律不容违背,军法官执掌军法,同样不容亵渎,否则你再有才能亦难以发挥。试想若无军法官执法,你下属各有心思,谁还愿意去打仗,对你上官来说,这亦是同样道理,军中各有职司,缺不可。军队最需要,是纪律,然后才是才能,方才你对刘破军又口出恶言,他亦是你上官,可见你心中仍未真正牢记……”
钟老四脱口而出,“他刚被降职为普通参谋,是百总,他不是上官。”
陈新为之气结,他习惯刘破军是中军参谋官,居然忘已经被聂洪降职,不小心倒被这钟老四抓住这细节。
钟老四马上又接到:“属下记住大人话,以后定不拖军法官后腿,看到聂总军法官黄总训导官都要主动敬礼,不和他们对着干。”
陈新拿这个粗汉无法,挥挥手打断他,然后道:“以后有什想法,若是上官不理,直接交给祝代春,抄份送到王码夫那里。”
有理会他补充,转而问道:“听说农兵战术改进是你协助祝代春搞,那你说说还有没有什要改。”
“属下跟祝代春搞那改进时候,还未跟骑兵合练,搞出来东西都是对敌步骑,动员后与朱大人骑兵营合练,见骑营战法,属下认为,步骑炮可以混编。”
陈新有些动容道:“如何混编法?”
“预备营和战兵都是步队,追击时难以持久,关大弟除外,遇敌骑则最多击败之,敌步兵亦能多半逃散,难以给其重创,便如滦州时般。建奴这般骑兵便可后退收拢人马,还可再战。再者,朱大人骑营人数尚少,对小敌可战,对大阵仍难,其战法乃严整阵列之冲击,冲击次便需重组,若敌数量过多,恐被尾随而无法重组,属下便想着,文登营步强骑弱,可将步骑炮混编,以三斤炮和火铳震撼敌阵,待敌动摇以骑兵鼓击溃之。若敌不溃败,则骑兵退后,此时炮铳已装填完毕,由步队掩护其重组,如此重复,不怕敌不溃散……”
陈新微微张口,心中阵阵惊讶,钟老四所说方法也是他想推进战法,这种战法对敌方步骑都有效,利用步阵火力投送动摇敌战线,再用骑兵机动和冲击力反复冲击,直到敌人溃散。
“是,大人。”
陈新说完疾步离开,到门口对王码夫问道:“何事?”
“北山附近有建奴出没,似乎是蒙古人,人数大概二三十人。”
“蒙古人跑到这里来?”
“听本地军户说,是隔段日子便要来次,都是看看旅顺情形,顺便放牧。要不要调兵去抓人?”
他居然没有发现这个跟着自己五年船夫有如此见解,似乎自己在人才提拔方面仍有制度性欠缺,虽然有军官速成班和实验连,却没有让他们在平时展现才华渠道。
“好个钟老四,你如何想到?”
“俺……怎想到,这,俺自己拿石块子摆着,跟手下和骑兵人讨论,俺不知道咋想到。”
“没有跟上官建议?”
“郑三虎不听俺,总认为俺都是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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