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舒缓之后,朱国斌便命令仅剩号手吹集合号,等待陈新命令。果然塘马很快赶到,他对朱国斌大声道:“陈大人将令,骑兵营朱千总立即整队追击,协同哨骑咬紧敌尾,让其不敢进城。”
朱国斌答应声,带领中军旗沿阵列跑过,对他旗队长大声下令,跑完圈发现,旗队长只剩下八个,其他四个是伤是死,还不得而知,队伍也变得稀落,各旗队队列长短不。他见多死伤,此时无暇去伤感,临时任命那几个旗队
后金兵海螺号发出呜呜号音,甲喇额真旗向北面移动,些白甲和拨什库嘶声嚎叫,让附近其他人跟上大旗。被围在文登步兵和骑兵之间后金兵还有三百余人,两翼还有开始那些打得兴起上百名后金游兵,在明军冲锋之后,他们已经气势落千丈,与明军两翼游骑毫无营养追逐。在步兵方阵迫近之后,开始有蒙古游骑远远逃向侧翼远处。
游兵中后金真夷则更加强悍,他们不顾明军游骑纠缠,顶着伤亡下马用步弓攻击文登骑阵两翼,他们知道远距离对鳞甲杀伤不大,都对准骑乘马匹,使得文登骑阵两翼边缘有七八人被射倒。
百步距离很快消失,人喊马嘶之中,又是轮骑兵对撞,甲喇额真带着集结两百名骑兵集中突击,这些百战老兵都吸取上次经验,前后间隔更大,避免被冲撞产生混乱堵成团。
甲喇额真亲自领头,群白甲为锋头,以命换命打开缺口,其他文登骑兵依然保持队形擦身而过,并不与他们缠斗,交错高速下,后续后金兵不敢直挡其锋,只有边缘骑兵用骑弓射出拨密集轻箭,准头也差得厉害。
第四排文登游骑让开正面,用短铳对准后金队列通乱打,后金兵又还击拨轻箭,大阵就此脱离,毫不停息往北逃去。
文登主阵三列骑兵速度不减,如同铁刷子样划过山坡,被那些文登游骑拖在阵中后金兵已经毫无还手之力,他们几乎都变成单兵状态。三列骑兵墙将中间残余后金骑兵扫荡空,然后便往北撤离战场,让后续步兵赶来清理。
后金突围两百多人马往北落荒而逃,而他们只是刻钟之前才从那边气势如虹而来,两翼后金散兵见到自己被抛弃,再强悍也不敢再留下,纷纷跳上马没命狂奔。那些蒙古兵则跑得更快,早在第轮冲击完成时,便意识到情况不妙,很多蒙古兵被明军往无前凶悍气势震慑,提早便绕道两翼往北逃走。
中军几名参谋策马奔出,大声向哨骑主官传令,明军所有游骑放弃两翼零散逃窜建奴,沿着官道追击建奴主力而去。预备营第四千总部跑步赶到战场,毫不理会附近后金伤兵求饶,将他们杀死,然后开始搬运文登自己伤员。
骑兵营撤到北面坡下重新开始整队,两轮对冲击落后金骑兵两百七十余,建奴气势汹汹主阵转眼间损伤过半,加上那些游兵损失,这支建奴折损近半,而且剩下也心逃命,短期内不再是支有组织作战力量。
骑营士兵兴奋大声嚎叫,明军骑营死伤落马百余人,薄薄三列阵线让所有人都处于随时交锋状态,人人都是两次走在生死边缘,活下来自然需要舒缓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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