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自己升任总兵,自然也要给下面人找到提升机会。文登营在年初扩军次,但是只是增加预备营,战兵直维持在崇祯三年规模,这次扩军之后各个将领指挥人马数量也会增加,军官自然希望指挥更多军队,朱国斌等人其实也直在期盼,只是不好跟陈新打听而已。
“国斌是辽人,本官打算让你任旅顺副将,正刚你则任文登参将,虽是说来职级要低,但在文登营内,你们等级相当,所部各为个战兵营。”
“明白。”对于陈新安排,两人都没有什抵触。
文登营是
后来康麻子禁海是有优良遗传基因。
所以金州是辽南攻略中同样重要环,夺取金州,文登营能在整个金州地峡屯田,减少对登莱后勤依赖,而后金就需要在更广大范围设防,以此达到陈新牵制辽南目。
但金州离海数里,如果陈新折腾得太欢,皇太极发狠,后金全师而来话,照样挖壕沟围困,陈新将不得不面临次决战,而他现在还根本没有那个实力。真到那时候,祖大寿是不会攻击沈阳来救文登营,黄龙更不会从皮岛来救援金州。这两人都和陈新不太对付,或许还会高兴得拍手叫好。
所以陈新仍在犹豫,如果投入兵力太少,死守个要塞没有意义,要塞作用是提供依托,其中兵力才是控扼周边核心。如果只是缩在乌龟壳里面,那就起不到堡垒作用。绝大部分要塞也不可能将道路彻底切断,后金兵总会有道路绕过城池袭扰后方,金州地峡便无所屏障。如果金州驻扎兵力太多则撤退不易,旦被后金大军围困就将陷整个文登营于被动,就如同这次大凌河样。
朱国斌看陈新脸色,似乎知道他担忧什,低声说道:“大人,建奴围困大凌河已半年,他们无论如何今年无力再全师出征,能抽调人马不会最多三五千人,咱们能对付。”
陈新点点头,低头思索,代征刚接过话头问道:“冬季若是结冰,建奴肯定能从冰面过来,到时后面百二十里,就无所依托。”
“从冰面是能过来,但也离岸不远,实际和绕过城池并无差异。且冬季时秋粮已收,他们来也无妨。咱们在金州驻兵支,守稳官道,再在旅顺和金州之间建城堡,驻骑兵支往来援救,可破敌袭扰,若敌是大军前来,咱们便放弃金州,退守旅顺。”
代征刚沉吟道:“如此驻军,至少需三千人以上,还有本地数千军户,金州到旅顺之间尽是抛荒多年地,两年都不要想有多少收成,如此来,从登州运粮便颇为吃力。”
陈新抬头道:“暂定国斌法子,但中间城堡不必修建太高厚,只作为骑兵驻地,能防御对方骑兵突袭便可。驻军三千以上是必需,你们也不必担忧兵额,镇压登州乱兵和此次骑战获胜,有数百建奴脑袋,国斌、正刚还有卢传宗,本官准备给你们三人报功,让你们分任旅顺副将、文登参将和奇兵营副将。”
朱国斌和代征刚都大喜,赶紧道谢。有今天这几百个建奴人头,陈新升任登州镇总兵是板上钉钉,他们也都知道这次得很多地,势力肯定会往整个登莱扩展,现在再加个旅顺,扩军后分兵驻守是理所当然事情,如此也能减少后勤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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