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从威海调个过来,再从登州要些女子教习,日后。”肖家花淡淡道,刘民有写来信,让她想办法安置些女子到各个综合门市,她绞尽脑汁想出这个法子,这些日子都在各处门市巡视,抓到违规就开掉,如今已经开除二十名店员、十多个库管员和三十多个制衣工。
这些人她都看过名册,大多是家中有地或男人有工,所以干活也不太认真,开掉不会影响她们家活路,正好乘此机会清出,又能完成刘先生交代事情,她也承诺登州和平度所有新店都用这些女子,剩下四百女子基本就能安排完,刘先生肯定会对自己业绩大加赞扬,心中不免得意。
肖家花今天大获全胜,准备再修理关小妹顿,仰着下巴对关小妹道:“你好歹就在附近,这次只罚你月饷。再有这种事,就滚回家去。别以为你有个战兵哥哥就能偷懒,这文登营里将官都是抓大把……”
“不准说大哥!”关小妹突然抬起头,脸上还挂着泪珠,有点疯狂尖叫道:“滚你娘肖家花,二哥死在滦州,大哥也去打鞑子,你要罚俺就罚俺,不许你说他们,这烂门市老子还不做!”她也是在山上多年,性格十分泼辣,连最受宠关小弟寻常也不敢惹她,现在被肖家花逼,恼怒之下不管不顾脱掉身上围腰,把扔到肖家花脸上。
肖家花把扔开,直气得七窍冒烟,指着关小妹骂道,“你还敢自称老子,你怎地如此没有教养。”
他哥哥是谁,个勋章就要拿来说,别说你们这些屯户,就是天启七年来将官家眷,也是样处置,就是到陈大人刘先生面前说话,也不怕谁。”
这句陈大人刘先生出,那街坊立即灰溜溜躲回茶肆,其他原本还跃跃欲试街坊也立即偃旗息鼓,全都转过脸去当做没看到。
肖家花几句打退敌人,所有屯户都怕自己,心下十分满意,然后转过来脸色阴沉问道:“店长到哪里去?”
关小妹低声道:“也不清楚,刚刚还在这里。”
肖家花也是从底层做起来,对门市上这些女人道道清楚得很,“是不是回去买菜带娃去?你们就是如此当值?”
关小妹双手叉腰,“老子就是没教养,今日你肖家花要不要试试,老子个人对付你们两个。”
茶肆众看客目瞪口呆,没想到这个漂漂亮亮关小妹如此战力强横,不过他们乐于看这个嚣张肖家花碰壁,人群中
“没,没有。”
肖家花音调下升高,“还敢说没有,你们个月五钱月饷,以为那好挣,新来流民累死累活也挣不这多,登州那边有些等着安置女子,大多都能认字能算数,如今也只得闲着,或是与男子般做些体力活,你们这些人倒占茅坑不拉屎,还好意思去听评书。”
“呜……”关小妹委屈哭起来,眼泪连珠般往下掉,衣角都快被捏破,她自己也知道违规,只是受不肖家花在这多人面前批评。
“哭,你好意思哭,你们今年奖金全部取消,再扣三个月月饷。”肖家花看到关小妹哭,没来由阵愉快,她拿起名册看,对身后助手道:“把店长降成店员,没到那个店员直接开除。”
那助手问道:“新店长从哪里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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