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笑着摇摇头,如果没有自己蝴蝶翅膀,他或许也就是个小兵,死在某次战役中,可能会用他不俗武艺杀死几个后金兵。如今朱国斌却能指挥上千骑兵,能识字能看地图,能分析敌形势和战术优劣,单独负责辽南地区军事指挥,在文登营先进军事体制下,他能力会进步提升。
“金州到登州距离不近,往来需要时间不短,国斌你在金州便是独当面,无论步骑炮特勤队,全都归你指挥。当有战机出现或是有紧急情形,不必等本官命令,你便可决策,事后再报与知,但也要按照新条例,先与参谋和各部主官商讨。平日与参谋多做推演,想想建奴会怎来打,做些紧急情况预案,旦出现时便不至于手忙脚乱
确实很会琢磨皇太极想法,这个计策是皇太极无法拒绝。丢祖大寿,不过是丢个将领,如果能轻松拿下锦州,收益却十分巨大。
皇太极很快答应下来,但扣下祖大寿长子侄子,以及众能扯上亲戚关系部将,以作为人质胁迫祖大寿。他原本以为十拿九稳,结果祖少傅到锦州就降而复叛,将自己儿子侄子加众部将扔下,重新回到大明。
皇太极在大凌河等几日,知道祖大寿多半跑,自己又上个小当,不过他如同当年刘兴祚事件样,没有把退路封死,留下祖大寿群亲戚,带领后金兵陆续部退回辽东,还能赶上今年春小麦耕种。不过根据陈新自己判断,后金兵人困马乏,旦解除动员状态,今年他们很难再组织起大规模出击,只要后金兵不是全师而来,自己完全可以在金州和旅顺之间依托据点主动防御,对付数千后金兵应该是可以。
“国斌你要尽快练出新骑兵,本官会从中军哨骑中调半人马转隶骑兵营,加上那个骑马步兵部,你骑兵营就有完整配备。练兵完成后便可以快速破袭复州,骚扰他们屯田和补给,逼迫建奴加大投入,拖累他们动员能力。”
朱国斌答应道:“属下明白,只是哨骑这次损失数十人,时不那好练,登州抓获孔有德部里面还有些,不知能否调来补充。”
陈新没有立即表态,慢慢领头在前面走着,朱国斌熟知他习惯,知道是在想事情,老老实实跟在后面。两人信步走上个山丘,陈新抬头往南望去,横山山脉纵横,远望片翠绿。
他这时才道:“这些兵路打劫,跟着孔有德尝不少甜头,如今孔有德在盖州,万他们逃走投靠,反,bao露咱们部署。这些人有作游骑本事,但暂时用之无益,还是留在文登编组开荒,磨掉他们戾气再说。哨骑事情,待商路走通九边后,在当地招募些,如今还是要靠自己练。”
陈新说完回头看看朱国斌,这个海船上就认识老兄弟脸从容,笔挺身姿处处显示出职业军人风采。
“国斌你是否记得天津时,你要去投关宁军,本官当时答应你说会带你去打鞑子,你便跟着去威海,现在想来,便恍如昨日。”
朱国斌也微笑道:“那时候属下只是觉得大人有能耐,或许船多可以偷偷上岸去杀上几个,没想到是带着数千大军重回辽东。如果属下去关宁军,如今也不知埋到哪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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