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兵模拟两轮齐射后,骑兵立即出击,奔腾着演练次百步冲锋,等到骑兵返回,钟老四还在兀自大叫,“枪兵正面宽点,还得分拆开,分成四个小组,每组两小队,哎,哎,谭申你怎走……”
谭申已经骑马赶在前头,只回头摆摆手,逃命般跑。
钟老四低声开骂,他身边个连长凑过来,“把总大人,刚才谭申可是说,再演练次就要去练习他们自己科目,咱们是不是也该继续练行军,你……”
“老子知道,那行军有啥好练,咱们走得整整齐齐,骑马难道就走乱不成,咱们骑马只管行军,打起来还得走路,练打仗才是正事,步骑练完老子还要加四磅炮。”
那连长讨好道:“把总您说加啥就加啥,以后咱加四十磅,但眼下咱还得练练骑马不是,您是骑惯马,咱们可比不得,你看那关大弟,现在上马都不利落,加铜笛
金州城外校场,两个连方阵列在校场正中,他们后面是三百名骑兵,方阵前面则是百名燧发枪兵组成线阵正在向前移动,步鼓之间还有种轻快铜笛声,混在步鼓中听着十分悦耳,至少关大弟听着感觉很放松。
不过上战场还吹乐曲,大家多少有些觉得怪怪,他们不知道是,这支轻快曲子是陈大人弄出来,在他前世叫做掷弹兵进行曲,其中铜笛声音确实有减缓紧张作用。
前排军官阵吆喝,鼓点刚刚停歇,钟老四声音就响起,“停,停,停。”
正在操练官兵中响起阵低低颓丧叹气声音,钟老四骑着匹杂马急吼吼来到正面,他们这个千总部是原来农兵第总,打完金州之后就来整编,基层军官动得不多,但高层也有些微调,老千总范守业调走去即墨营。钟老四虽然挨罚,但是战功摆在那里,他补齐禁闭后,这次提升级,成为骑马步兵把总,管着两个连。
钟老四和名骑兵军官起在前面跑圈,观察番之后,他对那骑兵军官道:“谭把总,缺口还是太窄,步兵人数还是多些,马兵不好通过后快速列阵,若是过时间久,对面就有时间调整防线,没准就缓过来,你骑兵过去就讨不好。”
他叫那名谭兄弟就是骑兵营新营官谭申,以前就直是朱国斌副手,现在朱国斌高升第四混编营营官,他也就成骑兵营主官。
谭申暼钟老四眼,“那你说咋办。”
“只调司分遣队,两个分遣队百人分两个方阵,间隔在你三局骑兵之间,这样骑兵正面大些,分遣队四个小队前后四排,分两批齐射,敌阵必定混乱,你骑兵马上就能冲次。冲回来分遣队就装好弹,然后再来次。”
谭申抓抓头皮,他被这个钟老四拉着试验步骑混编新战术,被搞得焦头烂额,也不知是什原因,朱国斌又特意交代他混编训练要听钟老四,让他不得不配合这个有些神经质把总,他无精打采对钟老四说道:“反正都是你在说,那你再重新排次阵,今天这是最后次,这边新兵多,还要练习行军队列。”
“成。”钟老四说干就干,吆喝着长矛手撤离,只剩下两个分遣队,列为两个五列方阵。三个骑兵局缓缓来到火枪兵两翼和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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