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留下缙绅生员发声喊落荒而逃,他们体力怎比得过那些兵马,逃不到百步,郑和贵背上啪声响,股大力传来,郑和贵个趔趄扑倒在地,紧接着就有被几个人死死压住,然后开始捆绑起来。
郑和贵被这几下弄得昏天黑地,等到他回过神时候,身边已经全是他同党,被捆着丢地,包括最先跑那个缎衣公子也垂头坐在边,鼻子下面还挂着两道鼻血。
“你,你们好大胆子,你们可知户部尚书毕大人?”
“郑公子,就算毕老先生(尚书尊称)是你父同年,你也不能入那闻香教不是,你说你如何对得住毕老先生抬爱。”宋闻贤笑眯眯出现在他眼前。
郑和贵气得七窍生烟,“你诬蔑!何时与闻香教有染,是不是那陈新……”
他没想到登州镇在平度等地干事情要在此地上演,想起传言中安香保等地被杀戮之惨,他不禁两腿打颤。
满山矿工也注意到那边动静,纷纷放下手中活计,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缎衣公子看郑和贵没有主心骨,转身撒腿就跑,倒是另外几个郑家族中后生,大声吼叫道:“登州兵来抢咱们矿来,他们要把你们妻儿都饿死,大伙抄家伙跟他们拼啊,打退他们人人有银子拿。”
郑和贵个激灵反应过来,把拖起地上那个矿工大声道:“是山贼来,快去叫乡亲们拿防土匪械具出来,挡住那些登州兵。”
郑和贵慌慌张张,会山贼会登州兵,那矿工被他连连推搡,只得跑去拿叉子有部分矿工听到叫喊,也赶往窝棚寻找自己械具,这些矿工平日人多势众,互相间很多是乡亲,又备有器械,寻常土匪根本打不过他们。
宋闻贤弓下身子看着郑和贵,“郑公子敢再胡说话,在下也就不再废话,淘金河沿岸都是你招来人,不下几千矿工,找出十来个闻香教白莲教实乃易事,你纠集如此多乱民在此,意欲何为!吕监军已特令陈总兵,招远闻香教聚集,可直接斩杀,郑公子还有何话说?”
“,……请陈大人饶命啊。”
看到有人在准备,郑和贵松口气,再看东边,仍在源源不断冒出士兵,最前面已经冲到山脚,河道两边矿工分得太散,完全没有组织起来,全都慌乱往两旁躲开。
郑和贵失预警时间,现在在对方突袭下完全无法组织,他犹豫着要不要逃,但想起此处还存有上千两黄金不及运走,心中又存着些侥幸。“他们不敢杀人。”郑和贵想着。
此时却听那些兵丁大声喊着,“登州推官捉拿闻香教妖人,挡路者格杀。”
那些想抵抗矿工听是官府人,全都犹豫起来,他们和乡间、匪徒斗殴都可以,当时旦是对抗官府,他们都没有这个胆子,在他们观念中那是造反,是重罪。
几个原来郑家佃户却拼死上去拦截,那些士兵毫不留情举起刀枪,几声惨叫之后,几个佃户变成地上尸体。队伍几乎不受阻挡快速往山腰赶来,显然他们早有内线知道谁是首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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