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老四不能像王长福那样坐着,站起来大大咧咧问道:“既然不知黄台吉所领兵数,那怎知建奴只能使用五千至六千兵,按上次军情会传达,建奴可用人马在四万至五万之间,披甲人两万至两万五,看那林丹汗是个孬种,黄台吉带个五千人收拾他足够,就算东江镇那帮人能闹腾下分散些建奴,那可用于复州披甲人也应当在万以上。”
会议室中其他军官互相看看,也觉得钟老四所说有些道理,察哈
“黄台吉所领征伐察哈尔兵数不明,但其行踪已确认,据关宁情报站传来消息,此次后金汗于扎滚乌达会盟,蒙古科尔沁、喀喇沁、喀尔喀各部来会,还有曾被林丹汗攻打土默特、巴林、敖汉等部。蒙古各部对盟誓最为看重,军令司判断黄台吉不可能以此来作为幌子,亦不会敷衍应付,必定会真正出击攻打察哈尔,至少攻击至宣大口外,此次远征即便顺利,时间也至少在两月以上。因为草原冬季严寒和缺少马料,黄台吉所领后金兵最迟十月会返回。”
金州第四混编营作战室,刘破军铿锵有力声音回荡在会议室中,把总以上军官都参加此次会议,通过会议解整体态势,做到心中有数,这些把总回去后还要召集队长以上简报,以此提高基层军官认识和判断能力。
这也是陈新刻意要求,目是改变这个时代军官只知听从上官安排弊病,在登州镇训导体系下,士兵知道自己为什而战,也知道自己切都被控制着,陈新需要是各个作战单位都具有定主动性,这样他们在战场上遇到突发情况,不至于溃千里。
皇太极在本来历史上应该是三月出征察哈尔,被陈新折腾,大凌河也打久,只得把进兵时间拖到七月初,等陈新等人确认时,已经是月底。
刘破军用竹枝指着墙上大幅地图,当然是非常抽象地图,因为盖州以北都只能用兵部九边图参考,三岔河以上就更是模糊。“经军哨骑和特勤队连日侦查,建奴在复州至盖州之间部署有正白、正蓝、镶红旗三旗部分人马,以正白正蓝为最多,真夷数估算为三千至四千,其中复州总兵数约千五百,其中有鱼皮鞑子三百。”
王长福也是才随陈新到达,听到此处举手问道:“这些鱼皮鞑子是否刚来?”
“建奴中鱼皮鞑子大多来自黑龙江或长白山东海滨各部落,到得早些已改女真习俗,至于复州这些鱼皮鞑子,特勤队审问俘虏时,也只获得零散消息,今年黄台吉曾派孟阿图领兵部征伐瓦尔喀部,最远至宁古塔,俘获男丁千余人,幼丁和女子近两千人,分给八旗补齐缺额牛录,尚无法判断复州鱼皮鞑子是否来自这次俘获。”
陈新轻轻拍拍桌子,“总之是通古斯来部落,很多是被建奴强行抓来填充八旗,打仗冲在前面,这些人到平野时间不长,野性更足,但纪律和战阵与建奴仍有很大差距,对咱们来说都是敌人,也不足为惧。刘破军你继续。”
“海州有乌真超哈部,盖州另有孔有德天佑军,其中乌真超哈攻兵千人上下,天佑军千二百上下。建奴可用总兵力预计五千至六千。”
又支手高高举起,刘破军脸色微微阴沉下,语调降下来道:“钟把总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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