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老四看到骑兵渡河上岸时有些混乱,立即对着传令兵咆哮着,那传令兵手执标旗迅速跑去传令,钟老四不放心,又加派名,他能看到远处尘头,建奴前锋已经在望,后面大队应该也已经开拔,前锋全力奔驰下很快就会到达,没有充裕时间给他全司渡河。
使用刺刀燧发枪分遣队是他宝贝,每个连有五十人,由名旗队长指挥,既可提供火力支援,又有定自保能力,当集中使用时,般应该由副把总指挥,但钟老四这次决定亲自带领他们。
两队人很快赶到,钟老四不顾副千总反对,将司指挥权移交副千总,亲自领着分遣队跟在骑兵尾巴后面,骑兵已经向西移动段,腾出渡口给后面人马渡河,此时正在匆匆列阵
耳鸣,边继续用刀往前乱刺,感觉到连连刺中东西,也不知是人还是盾牌,只听得对面声声惨叫和怒喝,跟着又是股大力撞上盾牌,盾牌被人用力往下压,接着就是左肩阵剧痛。龅牙被疼痛激,神智顿时清醒不少,眼角扫到把云梯刀正在从盾牌边缘缩回。
“杀死你狗才!”龅牙也被激起凶性,用力把扬起盾牌,将那云梯刀往上荡,眼前开之时,看到那鱼皮鞑子满身血,已经丢盾牌,满脸狰狞还要挥刀砍来。
龅牙用直刺抢先刺中那生女真,生女真竟凶狠空手抓住腰刀,云梯刀依然斩来,龅牙用盾牌顺手格,底下出脚蹬过去,顺势抽出腰刀,那生女真终于动作迟钝下来,龅牙毫不停息对着那鱼皮鞑子连连砍杀,精良制作厚背戚家刀将生女真左肩锁子甲段段砍破,那段血肉模糊,龅牙形如疯狂,也不去砍人头,左手盾牌挡着那生女真呆滞而无力砍劈,右手戚家刀直对着左肩不停砍杀,沾满红色精良钢刀崩出数个缺口,刀身卷动着空气中白烟,划出道道印记,生女真左肩伤口节节深入,在血水中已可见白色肩骨。
终于嚓声,生女真左臂整个掉落,他全身血流如注,龅牙如同完成任务,终于刀深深刺入生女真心口,狠狠搅后,那生女真才软软倒下去。
龅牙狂,bao之后还不及喘气,后面又个生女真挥着大刀迎上来,龅牙又开始节节败退……
双方在渡口拼死搏杀,尸体堆满地,到后来互相间都是踩着尸体在拼杀,后续队队明军不停填入这段血肉战场,终于那些后金兵损失过半,惊慌叫喊着往后逃散,后续明军蜂拥上河岸,追着那些后金兵砍杀,许多后金兵连马都不及去取,慌不择路往北落荒而逃。
和对面朱国斌看渡口打开,迅速挥手,哨骑马桩子马上拖着马首先过河,然后谭申迅速带领大队骑兵立即开始涉水,上岸时候却因为河床高度产生些混乱,有些马时上不去,骑兵下来连拖带拽,其他马匹又在不断通过,在渡口形成拥堵,阵形因而变得混乱,而南边大道上烟尘滚滚,回援后金兵正在拼命赶来。
朱国斌看看尘头位置,皱着眉头对后面催促道:“让谭申加快速度整队,通知钟老四他们,跟着骑兵尾巴过河,靠复州河侧列阵。”
……
“分遣队优先过河,然后是四磅炮,最后是才是方阵。四磅炮组预备散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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