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金散兵开始抛射轻箭,关大弟低下头,用前帽檐遮住面门,远远投来轻箭落在队列中,发出叮叮当当脆响,只有火枪兵那边传来些被命中叫声,对于铁甲来说,百步外轻箭和挠痒痒差不多。
少量明军哨骑在两翼与建奴散兵用重箭对射,后金后面大阵却没有耽搁,继续快步前进,他们没有时间慢慢去和明军消磨,娘娘宫登陆场登州步兵正在后面急速追来。
四磅炮散弹射速达到每分钟三发,每轮投射出百四十四枚两铅弹,对着不同方向横扫建奴散兵,不少散兵全身冒血跌倒地上,后面后金阵线也有人被散弹击中,他们在两门四磅炮远距打击下已经损失七八十人。
钟老四护膀上插着支轻箭,眼睛却死死盯着建奴步阵,旁边还有千总、副千总和另个把总,副千总是来前排指挥两个司分遣队齐射,几人都对身边飞舞轻箭视而不见。
钟老四大大咧咧道:“建奴走得快,分遣
后金兵刚进入两百步,三个局登州骑兵便开始策马跑动,谭申亲自领兵,方向正对着建奴步兵侧翼那股建奴骑兵,他心要抓住那些骑兵,开始就采用慢跑并迅速进入快跑,减少接近时间。
两个局登州骑兵拉开宽阔正面,依然采用三排队形,带着往无前气势猛冲而去,场中狗斗双方游骑纷纷作鸟兽散。
其他地方部署建奴骑兵开始往这个方向移动,准备纠缠那队骑兵,朱国斌离开预备队,来到骑兵第二组地方,亲自把握战机,但不到万不得已,他不会把第二组提前投入,那样整个右翼就只剩下分遣队和个局骑兵,很容易被建奴某股骑兵窜入阵后。
因为距离太近,文登骑兵来势又快,那股两百人建奴骑兵果然没有避让,选择迎头撞上来,三轮人仰马翻碰撞,那股建奴骑兵损失超过三成,就和金州第次遇到正蓝旗样,阵形混乱不堪,领头名甲喇巴牙喇额真也被击毙,整队人立即失去指挥。
朱国斌立即放出个局骑兵,乘着那群建奴混乱再给次重击,截杀部分不及撤退骑兵,基本瓦解这股骑兵威胁,后金兵虽然知道登州骑兵阵厉害,但没想到能有如此爆发力,有两股准备去围剿谭申骑兵立即改变方向,往步兵侧翼赶来。
第组登州骑兵也损失数十人,他们留下满地人马尸体继续往南奔跑,后阵两股建奴骑兵立即围拢过去,跟着跑过登州骑兵追击,等着他们失去速度时候围上去混战。
朱国斌刚刚放出那个骑兵局则开始前进接应,谭申人马跑到山丘下,往西转开始撤退,后金兵加速冲来拦截,登州骑兵并不与他们缠斗,只是闷头逃跑,而朱国斌刚刚放出那个局正好赶到,加速个冲刺,又击溃股建奴,掩护着第组撤退,但第组仍有部分被拦住,在西侧左冲右逃,骑兵战开始混乱起来。
朱国斌知道按这个打法,骑兵时分不出胜负,把目光转向步兵,那边战线展得很开,接触面很大,而且没有任何取巧,胜负会在很短时间决定。
……
后金步兵进入百五十步,散兵进入百步,他们已经遭遇两轮散弹打击,加上前面实心弹,总损失达到七八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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