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大弟把抽出腰间匕首,忍住小腿传来剧痛猛地用力扑过去,啪下将矛杆压在身下,那后金兵身受重伤,手中再握持不住,上半身也被压回地面,关大弟小腿越来越痛,脸上伤口流出血水顺着下颚沥沥滴下,关大弟将流入口中吐口。
他马上顺着矛杆爬过去压到那后金兵身上,地面上血水浸透,摸上去满手粘稠感觉,他很快爬到,那后金兵已经体力耗尽,无力举起手对着关大弟脑袋敲来,关大弟不由分说,将匕首猛地捅入他脖子,死命搅动几下,伤口发出叽叽喷血
刀,然后在后排反击前赶紧撤退,被杀伤长矛手往往分神,便被对面长矛杀死。
此时战线上已经杀成锅粥,越来越多士兵扑到在中间地带,摆在各自阵前挣扎,冷兵器造成痛苦非常强烈,伤兵声嘶力竭嚎叫声响彻战线,宽阔而密集接触面迅速带来巨大伤亡,双方第排都很快损失大半,后排长矛兵不断向前填补。整齐后排很快变成锯齿形状。
登州镇士兵几乎都是在麻木状态下作战,完全依靠着身体本能反应反复刺杀。
在那个近战兵协助下,关大弟此时已经占据突前步位置,他长矛控制对方两个人缺口,阻止对方后排补上,乘着对方后排不及上前牵制自己时候,关大弟朝右侧又个刺杀,将右侧名后金长矛手杀死,关大弟立即后退步回到队列。
他正面那个后金兵不管不顾大喝着冲上来,手中长矛对着关大弟猛刺,个矛头在眼前急速扩大,关大弟保持着平枪姿势,双手发青死死握住矛杆,右手稍稍斜对准那后金兵胸膛,矛头快到眼前,关大弟绝望闭上眼睛,手上股力量传来,接着脸上凉,关大弟睁开眼时,只见对面那甲兵不及减速,撞上自己矛头,手中用力推,那甲兵仰天倒下去。
对面矛刃在关大弟脸上划开道口子,鲜血顺着脸颊流淌,他自己却没有丝毫感觉,肾上腺素急剧分泌让他力量和忍耐力大增,高度紧张让他无暇去管敌人以外任何事情。
第批伤亡产生后,双方越打越疯狂,再没有小心翼翼试探,如林长矛丛丛吞吐,快速收割着人命,中间每秒钟都有人倒下,常常是两人同时刺中对方,尸体几乎铺满战线,两支军队仍然没有后退,展现这个时代最强战力。
关大弟两侧已经换人,右边已是换上第二个,他自己满脸血污,对面又名长矛手又猛扑上来,关大弟下意识正要刺杀,小腿突然阵剧痛,身子歪正好躲过正面后金兵猛刺,随即站立不稳跌倒在地。
支长矛很快接替他位置,带着呼呼风声向对面刺杀,双鞋子在关大弟身上连踩几下,关大弟惊慌半支起身子,地面上血污满地,堆满尸体和蠕动伤员,浓烈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,周围是无数晃动密集人腿。
震天喊杀和声嘶力竭惨叫声中,关大弟大口喘几口气,他终于看到刺中自己小腿是什,就是刚才他杀翻那个后金兵,他仰躺在地上并没有死去,胸口被矛刃刺出个洞,正在汩汩淌出血水,他吃力仰起上半身,手上抓着根长矛颤抖着还要去刺另外明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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