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破军淡淡道:“下面汇报下各千总部损失,龙骑兵千总部和骑兵营先开始。”
谭申先站起,“骑兵营阵亡二百七十三人,重伤七十六人,大部分可能无法抢救,也无法重新回到营伍,轻伤百三十八人,大多性命无碍。”
骑马步兵千总道:“龙骑兵千总部,阵亡二百六十二人,重伤七十,轻伤百二十,重伤多是长矛击刺伤,恐怕很难救活,轻伤以箭伤居多
且多是被督战建奴杀死或自己踩死。”
堂中阵低低哄笑声,乌真超哈崩溃速度比明军还快,可以说他们根本不知道火枪如何列阵,遭受几次炮击后便团大乱,枪声起前前后后都在开枪,弄得全阵烟雾弥漫,视线不清之下更加混乱,在分遣队和炮兵打击下很快崩溃,天佑军经验丰富,反而好得多,但两只汉*兵都没有展现很强实力,更没有达到皇太极目。
实际上登州镇通过海运机动优势,从登州镇突然增兵,使得兵力这次占据绝对优势,皇太极也太高看包衣兵战力,似乎他认为火枪兵和火枪兵并无什差别,但乌真超哈与登州职业兵差距太过遥远。
虽然康熙平吴三桂时候,有过支很厉害包衣兵,但那时候清军入关占有大量财富,京师王侯家包衣也分得很多利益,在京师地位远远高过普通汉人,他们都是为自己利益在作战,加上领兵将领加强军纪,自然有不错战力。
此时乌真超哈不过是群刚刚从地里拉出来奴隶,也是辽东最没有抵抗精神群人,他们习惯逆来顺受遭受欺压,不但没有财富,连衣服都穿不全,除投降炮手有自己包衣种地外,其他乌真超哈都要自己种地,甚至还要给主子种地,作战技能就是勉强会放枪而已,没有什战阵经验,石廷柱也是个广宁之战时投降软骨头,明军那种习气还很重,就算是占优势时候,他也是胆子很小,原本历史上松锦大战时候,他和马光远就因为作战消极而被处罚。
面对登州镇他就更加不堪,在身弥岛上他自己就丧胆,这次前阵刚刚奔溃,督阵巴牙喇冲上去砍杀逃兵,时没顾得上看守石廷柱,他就带着精兵逃。这样兵将,让他们来和登州镇每天训练职业兵对战,结果可想而知。
“生俘真夷九十三人、鱼皮鞑子十二人,包衣千三百三十人,报告完毕。”军法官说完坐回座位。
主持会议刘破军又点军需官名字,他站起道:“今日共缴获巴牙喇铠甲五十七副,精良山文甲三副,铁甲四百二十副,锁子甲二百九十副,棉甲四百副,鸟铳五百五十八杆,甲喇额真大旗面,牛录旗五面,其余刀枪等兵刃未统计,大致上千;缴获战马九百三十二匹,全部带有鞍具……”
帐中军官都脸兴奋,建奴镶白旗这次来两千三四百,这次损失近半,是登州镇第次重创单独个旗,身弥岛则是各旗挑选而来,损失很平均,对建奴旗主震慑远不如这次。
而缴获装备也令他们兴奋,特别是龙骑兵千总和谭申,他们最缺乏锁子甲,有这次缴获,可以给所有火枪兵都配齐,这种甲适合轻装骑兵和近战手,即便有损坏,只需要更换环扣,交给随军铁匠就能维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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