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孩盯着银子起摇头,吴襄巴不得如此,收银子调头走,走很远回头还看到几个童军在那边看着自己,副恋恋不舍模样。
“哼哼,后悔吧。”吴襄得意完,又低声叹口气,个十二岁小孩,能画粗糙地图能写字,还愿意拿大刀长矛,几年之后若是从军,肯定比地里抓来农户强出百倍,他何尝不想有这种手下,但辽西屯户里面小孩连个衣服都穿不上,练童军是天方夜谭。
平度州比登州更像登州镇,路上往来百姓衣着朴素,却洋溢着种自信,路上见面都是拱手,现在到冬季后,田间没有什农活,各个屯堡操练人很多,但校场都在不靠路方向,吴襄每次想凑过去,都要遇到些人盘问,只能远远看下,只隐约能看到那种密集超长长矛,似乎和祖大寿搞鸳鸯阵战兵又不同。
快到昌邑时候,他目睹次建奴俘虏游行,大概有五十个建奴真夷,还有几十个包衣俘虏,听说游行完就要押去京师,路边围观百姓无不痛骂,吴襄也去凑热闹仍块泥块。
他路记录,过昌邑之后再没有屯堡,切又恢复成他熟悉样子,冬季荒凉原野,破败村落,唯有差别,便是路上有很多流民,他们成群结队往登莱而去。
路牌,你顺着昌邑方向走,然后直往西就可以。”
那小孩描出几个线条表示道路,然后在纸四边歪歪扭扭标记东西南北四个字,这几个字属于登州学堂两百个基本字,学生全部都会,但他不会写昌邑邑字,只写个昌字。
吴襄暗自惊奇,他家丁里面会写字都少,更别说画简略地图,“这位小兄弟,你这画得可好,是不是学堂里面学?”
小孩认真画完,举起给吴襄,然后转过左臂,指着上面“童军”两个字道:“不是学堂教,学堂只教识字算数,这是俺们工坊童军会教,里面有好两个受伤回来旗队长,不做活时候带俺们学,在山边野营时候能用着。”
“到处都有这个童军会?大点孩子呢?”
吴襄也是带兵,而且还在前线,不管去不去收复辽东,能把军队练强点终归是好事,就如祖大寿在锦州,如果不是他手下辽镇老兵颇有战力,皇太极没准就直接攻城,也懒得费那久时间围城。在吴襄看来,陈新也是个军阀,四海商社实际上是陈新,自己赚钱自己练兵,从他私下搞那些贸易和换人头就能知道,陈新从
“只有俺们工坊有,那些屯堡学堂回家都要干活,没咱们工坊工钱多,办没人愿意去,后来就只留下工坊童军会。十五岁以上就是归教官管着,俺还差两年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”吴襄赶紧记住,把那张纸小心收好,准备回去也在屯户里面试试,他转眼看到童军还在面前,赶紧拿出锭银子,足足有两。
那童军眼睛放光,后面几个也围过来吞口水,吴襄以为他们嫌少,也不敢得罪这些本地,赶紧又摸出块,结果几个童军还是原地吞口水,并不伸手来接。
吴襄心中有气,觉得今天又要挨坑,结果那童军仰头看着他道:“俺们童军帮人不能收好处,是刘大人定童军守则里面写,俺不要。”
“你们真不要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