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永芳最喜欢这个第五子，此时听
跪下磕头道：“奴才谢主隆恩，虽粉身亦不足报万
。”
皇太极轻轻扶起他，“额驸路小心，登莱已成
大金心腹之患，然人心不齐，尚有不少人以为其乃癣疥之疾，额驸此去要探访明白其军、饷、武备，二来要找到那陈新
反常之处，有无谋反迹象，日后便可寻些明国*员在明国京师行谋略。”
“喳。”
注1：佟养性死时间，清史稿记录为天聪六年七月，实际上天聪七年新年贺礼他都还在，天聪七年正月七日，还给皇太极上疏说及汉官事宜，网上各个百科皆有误。大概应该在天聪七年上半年挂掉，六年年底推断大概病很重。
……遭凌迟而死，奴才回想起来，虽是多年之前，亦心中恻然。”
皇太极叫他过来，就是要问这件事，他在喀喇沁时候意外得报，京师个细作窝点被股不明身份人端，这已是他们被断掉第二个京师窝点，在登州就不用说，年初那场乱，乱兵可不管他有没有背景，整个登州情报网都断。
而登州镇逼迫步紧似步，皇太极思来想去，还是请李永芳出山，毕竟他直管着后金情报系统，在历次战役中起到重要作用。刚才说及武长春，就是李永芳女婿，也是后金谍报战线最杰出同志，天启年间活动于京师，他对明廷官场十分熟悉，番钻营还真差点顶替杨姓武举成功，那样他就能成为领兵将领，打入明军内部，最后被东厂发觉后捉拿归案，凌迟处死。
皇太极对李永芳问道：“朕记得当年武长春消息，是送到平度州，然后经辽海送往牛庄，并不经宁远等地。”
“是，当年察哈尔仍在，口外和辽西都不易行走，倒是山东这边，出海之后更加容易。”
“那当年平度州人可还在？”
李永芳犹豫下道：“那人叫陈敬（真人），武长春消息都是送到他处，他有店铺有大船小船，往来送信十分容易。当年武长春被抓，陈敬便不知所踪。”
“哦，原来如此。”皇太极面带失望之色。
李永芳知道皇太极现在不是急京师，而是怕登莱，他忙道：“不过，奴才还有其他法子，当年派往登州平度等地旧人众多，此次登州几个店子遭难，但人应当还在，只是断联络。奴才都是认识这些人，奴才愿去趟登州，帮大汗重新建起往登莱耳目。”
“好。”皇太极大笑声，“抚顺额驸满门忠义，明日让巴颜入宫当值，朕自有重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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