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会各
陈新点点头,没有说什。王码夫继续点名,完毕后只有钟老四个人没到。
旁边刘民有凑过来低声问道:“这个钟老四,你真打算提拔他?从威海练兵时候就是刺头。”
陈新笑笑没有回答。对着会议室中诸人道:“今日要说,便是流寇事情,这帮人现在不是原来土贼,他们在山西已经多次攻打县城,甚至有动用火炮记录,太原以南几乎每县残破。其流窜掠夺战法,决定他们会寻找新富足地域,以继续抢掠供应他们所需,太原府以北靠近宣大边军,他们不敢去,往西陕西方向有陕西三边精锐,所以流窜方向只剩下往东和往南,兵部给咱们札付,是到保定府。”
王码夫拿起桌上竹枝,对着高高挂起地图指点,“流寇自号三十六营,实则大小不止此数,目前主要流窜区域在太原府以南地区。山西各地连年旱灾,流寇所经之地便携裹入伙,凡官衙中所押囚犯,愿从者皆发给衣枪,各地乱民应者如云,总人数当二十万以上。其精锐不多,尽皆马兵,后勤皆靠胁从者沿路抢掠,所过之处洗劫空,有如蝗虫过境,到则先索粮草马骡,次索金银子女,妇人以索相连,捆缚于院落之中日夜渲*。”
祝代春认真记录着,这时听皱皱眉头,举手问道:“他们精锐马兵人数可知道?”
“暂编第五营营官祝代春。”
“到!”
“暂编第五营营训导官赵宣。”
“到!”
“第五营副营官钟财生!”
王码夫摇摇头,“这却是不易知道,但流贼进入山西后,沿途有许多匪徒山贼投奔,其中有不少是己巳之战溃奔山西镇边军,应当还有部分宁夏、延绥镇逃散边军,这些人是精锐马兵主要来源。”
祝代春默默记下,下首坐着周世发补充道:“山西境内还有不少匪徒是早年援辽边军,他们从辽东逃回,但又不敢回籍,在山西落草最多,这些人战技自非单纯流民可比,据闻投入流贼中也不少。”
王码夫待周世发补充完,继续道:“流贼中最强者,以紫金梁为首,此人叫王自用,陕西绥德人,原为王嘉胤右军师,在剿灭王嘉胤战中漏网。次者闯王、闯将、八大王、老回回、闯塌天等部,其野战难当大阵,却最喜用诡诈,攻城常用内应。当与这些流寇对阵之时,不可有任何疏忽大意,行军追击皆必须严格遵循条例。咱们方朝廷兵马,兵马主要为临洮总兵曹文诏、山西镇总兵张应昌、昌平副总兵左良玉、川军总兵邓玘、保定总兵梁甫、延绥副将艾万年、贺人龙等部。”
“本次朝廷调登州镇出兵,镇预备派暂编第五营前往,陈大人准备亲自领兵,辎重总队、特勤队、中军侦骑队、中军部下属各司和情报局,皆需派人随行。”
陈新插句,“包括外务司。”
……
“钟财生!”
总兵府作战会议室里面安静片刻,祝代春低声对陈新道:“大人,钟副营官在待命期间外出饮酒,被军法总队镇抚兵发现,目前在军法总队禁闭两日,嗯,这个,要明日才出来。”
陈新问句,“军法司说没说如何处罚?”
“禁闭两日,二十军棍,聂总军法官认为他屡教不改,还需要扣发半年月饷和退养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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