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问不出更多
东西，龅牙停下不再审问，等到张威回来，两人低声核对
下，答案相差不多，龅牙转头对那流贼道：“算你老实，现在放你走，但是不准回流寇里面，自己回山西去。”
那流贼喜出望外，没想到就这样就能走，他此时已经猜到这两人是官军夜不收之类，已在想着回去告发，要是大当家高兴，没准就进步兵队，马上对着龅牙磕头，连声答应道：“谢大爷，小人绝不回去，小人这就回乡，以后打死也不出来。”
龅牙指他后面，“带着你这伴当起走。”
龅牙冷冷道：“爷爷问你啥，你就说啥。你们有多少马兵？”
“三五百，或许七八百也有。”
“啪”又个耳光，那流民呜呜哭着，看到龅牙从包里摸出个夹子。
“想好再说，再说些废话，老子把你满口牙拔光。马兵多少？青壮多少？从哪里来？要去打哪里？”
“大爷饶命，
劝说，俺们大王叫蝎子块，马兵五百不到，刚刚从黎城过来，青壮……后面还有那许多人，青壮也没数过啊，到哪里去也不知道，大爷饶命……”
两个流民口山西口音，显然是在山西才入伙，其中人边走边在灌木中采集野果，每发现个便兴高采烈，前面个则在地上到处看，观察是否有鼠洞、蛇洞，这两样都是可以吃。
走到山脚下时，前面那个大喊两声，发现个鼠洞，招呼另外个人来起动手，两人都蹲到地上，全神贯注挖着鼠洞，刨会之后，里面猛地窜出个黑影，个流民敏捷扑，将那黑影死死压在身下，然后右手伸进去摸索会，拿出来时候抓着只张牙舞爪吱吱乱叫田鼠。
那流民将田鼠举到眼前，笑容满面，“哈哈哈，看你跑，被老子抓住吧，你叫，你求饶也没用，啊呀……”
……
“大爷饶命啊！”
“你们随身带有多少粮食？”
“，真不知道。”流寇说完，恐惧看着龅牙。
“为啥往河南跑？”
“大小曹追过来，大伙都怕，黎城那边也抢光，到处都找不到吃，大王就带们过来。”
龅牙上下打量下眼前流贼，这人是最低级流寇，不知道这些也是正常，没准连蝎子块自己都不知道，不然就不叫流寇。
片灌木丛中，两个流民口中布团刚被取下，马上便对着面前两个不知来路凶汉齐声求饶。方才他们正高兴之时，被人猛地扑倒，然后被布团塞住嘴巴，又被种活套绳套捆双手，路拖入这片灌木中。抓鼠那个流寇手上居然还牢牢抓着那只田鼠，不过方才受惊吓，紧张之下把田鼠握得太紧，田鼠已经命呜呼。
张威把玩着自己匕首，他还以为要威逼番，结果这两人丝毫没有顽固意思。
龅牙对张威打个眼色，张威将那个采果子抓起，拖到另外边。然后龅牙换成山西口音，对抓老鼠流民道：“不想死就赶紧说，你们匪首叫什
。”
“俺家大王叫蝎子块，是从陕西来，们都是被他抓来，们可没作恶啊，两都是胁从，那些陕西贼逼着咱们走……”
龅牙耳光打在那流贼脸上，颗牙齿飞出去，他满口吐血，哭丧着脸望着龅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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