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子口吞酒又唱道:“半夜来把后门敲,扯上把鸡尾毛,娘儿说黄鼠狼来偷鸡,穿个单裙赶野猫,出来额就把她抱。”
周围马兵片狂笑,个马贼腆着脸道:“大哥你偷婆姨,被人家逮到没有?”
丫头子把手从那女子肚兜下面伸进去,在那女子胸前阵乱摸,女子满脸通红,却丝毫不敢反抗,连不悦表情都不能有,脸上挤出别扭笑。她也只能如此,因为她亲眼看过不少女子稍有违逆,便被他们给流民煮着吃。
旁边那马贼把脑袋埋下去,身子挂在马上,从女子肚兜下面张望,嘴里边怪叫着,“咦咦咦,额也看见。”
丫头子哈哈大笑,“怎地没有被逮到,那老爷想打死额,额就把那家老爷打死,跑去上山。”
看重,靠着军功路升到副营官。黄元则直留在卢传宗千总部,后来又去新编第三营,身弥岛之后只打登州之战,作用也不明显,现在整编第五营当千总,钟老四反而成他上级。
所以钟老四十分得意,赵宣和钟老四长期共事,在金州就听他多次说过这事,所以赵宣打定主意绝不准钟老四借题发挥,以保证军令不受个人情绪影响,这正是他这个训导官该管事情。
“你去传令给黄千总。”赵宣直接对那塘马道。
不会后,第总第司变令炮响,千总旗领着第司加快速度离开。
……
“大哥威武!”群流寇齐声称赞。
“咦。”丫头子脸色变,往前头张望着,前面打头几个马兵正在亡命跑来。群寇看开始散开,他们都是老油子,整天和官军打来打去,开始还是十分惧怕,后来慢慢发现,官军也不过如此,如今他们流窜已经是种生活习惯。这些流寇虽然个人技艺都不错,但作战并不顽强,唯有侦查搞得很不错,些新投奔流民还主动给他们提供官军动向,所以他们往往都能伏击到官军。
前锋头子跑回来,有点惶急道:“大当家,前面不知哪里来股子明军,也没个旗号,上来话也不搭就开打,那些家丁凶得紧,上树鸡带着人还在跟他们乱斗。”
丫头子听完脸上寒,猛地用力将怀中女子甩到地上,几个步行流寇马上上来抓住,拖到边乘机揩油,丫头子也不理会
“……真当骚,真当骚,你不锁门天来两三遭,老太爷不回额不跑。”
个头上用红绳捆着两个小发角赤膊大汉高坐马上,唱得摇头摆尾,他面前还抱着个仅穿肚兜女子,帮他端着碗酒。他前后走着群裹着红头巾马兵,有些甚至人双马,再后面是大队流民,很多人推着独轮或者双轮小车。
大汉唱完闭着眼,双粗大手在女子雪白大腿上使劲揉搓,表情颇为享受,然后大声道:“喂。”
女子赶紧把酒碗递到红绳大汉嘴边,在摇摇晃晃马上小心端稳,免得洒出来。红绳大汉便是三十六营之丫头子,这个名字在三十六营这群土寇里面也属于最土气,不过他自己不觉得。有人说他是丫头生,也有人说他是当年偷丫头后杀东家,所以落草时候被人叫这个号,后来就直没改。
“大当家唱得好啊!可是大哥,那个真当骚要是锁门咋办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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