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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日头正烈时候,登州镇开始斩杀流寇骨干,这次甄别出来有近两百,都是其中凶恶份子,经常祸害随队流民。这些流民承担着双重角色,他们既被那些流寇骨干欺压,也欺压新来流民和途径地方老百姓。
这些人陈新不打算要,也不打算杀,免得背上个屠夫名声,第批是用火铳枪
祝代春低声对陈新道:“这个钟老四,抓这多俘虏干啥。”
陈新微微笑道:“打仗这事随他怎打,不过俘虏确实不宜多,关着养不起,放又要成流寇。”
“大人,那现在这批俘虏怎生处理好?”
“让那些宣教员和训导官都去流民那边,告诉他们可以自行逃荒,若是以后再去参加流寇,抓到后定斩不饶。另外派人去通知磁县知县,就说们要继续追寇,让他派民勇看押俘虏,明日午时之前派人到陈家铺接手。”
祝代春迟疑道:“那知县连门都不开,绝不会接手俘虏。”
团练武装组成,比之般营兵厉害得多。
扫地王比较头痛,是到底往什方向走,再说是流寇,也要有个近期目标,总不能走到哪里算哪里。
“这登州兵有多少人?骑兵多不多?”
“怕,怕是有个三四千上下,骑兵得有个几百。”丫头子也搞不清楚,反正他看到只有千不到,后来有些逃出来流寇说还见到有上千官兵,所以他估摸着三四千差不多。
扫地王哈哈笑,“几百个骑兵你怕你妈妈个毛,丫头子,带你人在东北边,堵住他们哨骑,等着咱老子把这哒打扫干净再说。”
陈新耸耸肩,轻松道:“反正本官是通知他接手,本官到时候就走。若是这些人再投流寇,那就怨不得本官。甄别出来骨干,当着那些流民面斩杀,都换新兵来砍。”
“明白。”祝代春答应道。
走到俘虏尽头时候,赵宣迎过来,钟老四已经带兵追击,这里便留下他主理,祝代春下达命令给镇抚兵和各部主官,赵宣听到又要杀人,胆小病发作,便对陈新请示,希望赶去前锋。
陈新也不理会他小九九,点点头叮嘱道:“让钟老四别追太快,每日不得超过五十里。小心埋伏,流寇往来无定,随时可能有新人马赶来,林县县治附近马平川,若遇敌大军,就地结营防守,等待本官支援。另外,俘虏不要抓,打散后把骨干甄别后就地斩杀,其余人等令其自行逃荒。”
赵宣有些愕然,但看陈新没有解释意思,他很快敬礼带着亲兵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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磁县陈家铺,陈新大军也到,钟老四把俘虏移交给近卫营,这仗缴获两万多两银子,千多两黄金,还有些珠宝和百多匹骡马。流寇唯带着百多石粮食成登州军战利品。
眼前有两千多流民,都是被前锋抓获,还有部分逃入山地,赵宣有在金州处理包衣俘虏经验,上来就是次甄别,先把俘虏中最凶恶者筛选出来,然后又是轮揭发检举,将骨干分子全数挑出。
这部分流寇骨干都由镇抚兵看押,直到陈新主力赶到。
近两千老弱妇孺被分成百人团,陈新骑马缓缓而行,面无表情扫视着那些人,流民们偷看这个官军将军,眼神或惶恐或麻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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