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直听马上道:“那陈大人与咱家起退后些。”
陈新立即答应,与吕直起退后,吕直亲兵也跑回来。直到登州步兵到达,陈新对祝代春大声道:“这里有些诡异,仔细检查有无伏兵,仔细查。”
祝代春意会道:“属下定细细查过,绝不漏过人。”
……
五百多骑兵在林县往南方向飞奔,很多人有双马甚至三马,马背上放着大大小小褡裢,疾驰之下马匹全都大汗淋漓,他们跑过条小河后,才停下来让马喝水。
满山遍野流民落荒而逃,登州镇步兵在后面紧追不放,登州骑兵则还在流民溃兵中冲杀,流寇马兵溜烟就不见影子,登州骑兵杀出血路,追在流寇马兵方向去。
河边遗留着两千多尸体,被火器打死打伤不过千余,更多是自己踩死,第总已经解散队形,分成几十个鸳鸯阵小队追杀,第二总队形也按连分散,往各个方向追击,最灵活依然是那些分遣队,他们轻甲轻装,追得最快。
流寇尸体丛战场位置路向外辐射,越到外围便越少,两翼骑兵冲击方向上流寇尸体却很密集,这样追杀会产生很大杀伤。陈新粗略估计流寇死伤有三千,而且那些伤员大多会死掉。
洹水是林县通往漳德府要道,河岸边就有大道通往县治,陈新和吕直沿着大路路行走,吕直手下骑兵并未放出去,直跟在前后护卫,没有发挥任何作用,陈新虽然很缺骑兵,但也不敢要求吕直把亲兵交出来。
骑兵便是沿着这条路追过去,路上倒毙流寇无数,陈新路观察,不少都是少年和老人,其他大多是青壮。绝大部分皮肤黝黑骨瘦如柴,他们原本都只是种地农民,现在却被逼得成流寇,陈新并不想杀他们,但他也没有选择余地。
“丫头子跑哪里去?”张献忠刚刚停下马喘气,便问旁边刘文秀。
刘文秀哪里知道,“早没影。”
“等咱老子逮到他,拔他皮。”八大王气不打处来,“要不是他说登州兵不是老子对手,老子怎会送去给人家打,龟孙比曹文诏还凶。”
刘文秀也惊魂未定,登州镇那两轮齐射惊天动地,流民们士气在瞬间崩溃,张献忠不等对方步骑
吕直则兴高采烈,这战斩首数千,即便是流寇,那也是场大胜。
他们跟着前方哨骑,在半路超过步兵,路斩杀那些逃散流寇,跑过二十里之后,追到流寇营地,那里已经是林县县治,城池周围平野上是铺天盖地地窝子,其中还有上万流民家眷在落荒而逃,大部分是妇女和小孩。
吕直挥手,手下百多亲兵策马疾驰,追逐着那些妇孺大开杀戒,林县城墙上欢声四起。
吕直看着地窝子有些失望道,“这就是大营?”他随着登州镇行军,看惯登州军营格局,他对自己亲兵和耿仲明也要求达到那种程度,心中认为军营就应该是那样,现在看流寇营地,突然有些不适应。
陈新看看四周,突然有些担心道:“大人,此处有些诡异,营中无论如何当有支强兵镇守,以免这些流民抢夺粮食,如今怎会个马兵都不见。没准这片地窝子里面有埋伏,下官请吕大人先行远离,待步兵清剿之后再来此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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