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道:“愿随大汗前往,攻破旅顺生擒陈新。”
济尔哈朗、萨哈廉、岳托等人也跪下,最小多铎最是兴奋,声音叫得最大,其他固山额真也纷纷跪下,表示愿意追随大汗。时大厅中吼叫纷纷,群情激奋。
多尔衮稍稍有些走神,此时才惊醒过来,看到其他人都跪着,转头看看上首两个脸色阴沉大贝勒,心中叹口气,也跪下去。他比其他人稍晚点,旁边阿济格偏头过来看他,眼神中毫无兄弟友爱,倒有些幸灾乐祸。
多尔衮不去理会他,他心中还是为几乎板上钉钉远征烦恼。多尔衮是真不愿意去,他亲身领教过那支军队厉害,对此战前景很不看好。而且他镶白旗依然还有部分人马在复州,去年他损失上千人,皇太极远征察哈尔回来之后,定条新规则,除分给各官人口外,公中新获得人口优先补齐不足三十个牛录旗(注1),多尔衮开始还高兴番,结果后来看,全是为皇太极自己准备。现在两黄旗是以前两百旗改,总共才三十多个牛录,这个条款对两黄旗最为有利,皇太极优先便把最强壮丁口补充自己,然后才轮到其他人,看着也是那多丁口,质量大大不同。镶白旗获得丁口很般,连北方来新满洲亦是两黄旗选剩下,所以他感觉自己很亏,但现在皇太极造势已成,即便心中再不愿去,也只能被这势头拉着走。
皇太极根本就对实际困难绝口不提,番慷慨陈词占据大义,上升到后金生死存亡高度,实际上是既办事,又让各旗自己解决困难。偏偏他又做得如此正义感十足。
等到呼喊声渐渐平息,莽古尔泰阴阴问道:“八弟所言倒是这个理,不过打归打,就算打下来又当如何,那登州镇远在辽海之南,等无兵船策应,就算将其旅顺连根拔起,他亦可乘船逃走,要生擒之,谈何容易?等损兵折将,于陈新不过损失支偏师,登莱根本仍在,不年又会补齐,届时登州、文登、东江、天津水师齐聚,八弟可曾想想,要在旅顺派多少兵马守卫,少难当其击,多粮草供应艰难,若是任他占领,难不成咱们又打次?”
多尔衮跪在地上,心中为莽古尔泰叫好,这句话问到点子上,因为旅顺靠海,金州以南就那个长条条,后金没有水师,明军想打哪里就打哪里,甚至连登陆之前都不知道他们来,只要登州有支大军,那旅顺也是守不住,后金也没有那个力气跟陈新争来争取,这样全师而出动员和攻坚,只要来个两三次,后金也不用再打。
其他人跪在地上,很多人脑袋轻轻转头,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皇太极反应,大厅中顿时片安静。
皇太极微微笑,转身看着他五哥,此时其他人都跪着,只有代善、莽古尔泰还坐在椅子上,皇太极不用演戏给别人看,冷冷迎上莽古尔泰凶狠眼光,代善还是那副无精打采模样,似乎点不关自己事。
皇太极和莽古尔泰对视片刻,冷冷开口道:“三贝勒仍是直来直往,只知提刀砍人罢。若是三贝勒方才认真听岳托所说,怎会不惊奇于陈新之兵数,他个总兵何来钱粮养军数万,又焉敢私下练兵。陈新在登州之时对付周延儒亲信,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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