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破军此时长长出口气,他第次指挥如此大会战,心中压力十分大,精神高度紧张,刚才陈新到,刘破军就如同有主心骨,那种紧张心情减缓不少。
“大人,杀已近千数,这还是第次出去砍脑袋,前几日杀,都被鞑子自己运走烧。这几日都是炮战,们伤亡很少,就是今日这后金小炮打中几处胸墙,死伤还算多。”
“不用心痛脑袋,们砍鞑子脑袋够多。”陈新指指前方分遣队,“他们通过坑洞区域时候都列队行进,是否坑洞周围还埋有地雷?”
“大人明鉴,以前预案中没有这条,属下后来在演习中发现可多设些陷阱,地雷炮埋在靠近拦马沟四十步以内,沿线建奴还没有进来过,补充进预案,不光坑洞区,拦马沟内也有不少地雷,不知大人是否看到最新防守方案。”
陈新以前看过次防御方案,当时很仔细,找各部军官条条核对,后来就没有时间仔细看,这种细节自然发现不。
步是个加木板小弹药库,这个炮位弹药都在那里,防护上没有问题。
此时刘破军旗号挥动,左翼代正刚回个旗号,右翼郑三虎也回旗,通鼓响之后,几处通道同时冲出几个分遣队,他们从通道跑到最外围拦马沟处,然后跳入半人高弯曲拦马沟中,用手中刺刀燧发枪对那些失掩护后金兵射击。
密集排枪让那些后金兵再无暇填坑,纷纷往剩余盾车后面躲藏,弓手在盾车间闪动着,与那些只露着头登州兵对射。
群包衣被几个巴牙喇押着,冲到那辆孤单野战炮旁边,他们吸引登州兵注意,对面分遣队士兵个齐射,密集包衣中惨嚎连连,两门野战炮也朝那里射击,六斤炮弹将人群打穿,血肉通道上没有个包衣肢体完整,那门野战炮几乎被跌落肢体包围。
余下包衣四散而逃,被后金弓箭射死,跟着又拨包衣被派来推那门炮,试图将炮搬走,周围堆积尸体和木块已经码到车轮过半,他们别说移动火炮,连自己行走都困难,这拨包衣再次被双方共同消灭。
他也不回答刘破军,看着那些砍人头辅兵笑道:“这些辅兵都是以前东江镇
包衣生命在对阵双方纷飞火力中显得如此廉价,卑微到只价值根崩飞出来木屑。
土墙上登州炮兵加快射速,盾车破裂后碎片就如同颗炸弹,比实心弹威力还大。后金将领终于忍受不住伤亡,后阵鸣金两声,压阵正红旗固山额真大旗回撤,前线后金兵潮水般退去。
登州镇土墙上通号响,几名军官大声指挥着,那些分遣队跟着前面士官跃出拦马沟,排队通过那些剩余坑洞地带,呐喊着冲到盾车线位置,用火枪追着那些撤退建奴通射击,然后用匕首杀死地上伤兵。
刘破军旗号又动,通道中随后涌出数百名辅兵,他们背着铲子锄头,手中提着腰刀,他们直接走通道冲到盾车位置,用腰刀拼命收割那些人头,不管活死,都是刀斩。些哨骑奔出两翼通道,在中间战场上四处游动,顺路看下下零散脑袋。
“火力为王,建奴在这个阵地前面,拼不过咱们。”陈新淡淡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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