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,小人何长久,是登州镇第三营分遣队,昨日调到第四营防御夜
那士兵唠唠叨叨,声音低沉,全是骂建奴,皇太极看到他腹部刀伤,对旁边索尼点点头,索尼声令下,几个凶悍戈什哈冲过去用刀鞘猛劈那登州兵四肢,将他四肢骨骼尽数打断,那士兵摊在地上,发出低沉哀嚎,隔会又开始念念有词。
那个强壮白甲凑过去,听到他还在骂,怒喝声挥刀将他脑袋砍掉,鲜血流满地,皇太极转头看着另外两人,“愚顽不冥者,朕也不怕多杀几个,愿给朕做事,朕立即给你等抬旗……”
“俺抬你妈旗,狗鞑子。”另外那个腹部受伤登州兵丝毫没有被吓住,他脸色潮红气息不匀骂道“你起砍老子,老子有儿子报仇。”
皇太极对那白甲点头,第二个登州兵身首分离,然后他转向最后个登州兵,那个士兵只是腿部负伤,他此时全身筛糠般抖动着。
“把这位壮士扶起来,客气些。”皇太极语气又变得温和。
巴泰自己人马提供休整。
皇太极在周围戈什哈簇拥下进入营区,里面空地上倒满包衣,他们没有帐篷,就这样露天睡觉,些帐篷中传出这阵惨叫声,是些受伤镶黄旗士兵。
皇太极见惯杀戮,根本不为所动,跟着阿巴泰来到个帐篷中,里面有三名士兵,都是昨晚被俘,其中人被弓箭射中腿,另外两个则是躯干受伤,阿巴泰也没有给他们包扎,任他们自身自灭。
戈什哈搬来张椅子,皇太极坐下后,几名正黄旗巴牙喇上去架起地上伤兵,把他们脑袋抓起来,仰脸面对着皇太极,那名腿受伤士兵脸上明显露出恐惧。
“不要伤着他们。”皇太极温和说道,“去搬几张椅子来,让他们坐着说话。”
那登州兵偷眼看看周围金兵,断断续续说道,“谢,多谢这,大人。”
“狗奴才,叫主子!”那白甲兵又怒喝着。
皇太极低声喝住他,“鳌拜退下,这位壮士新来,不知这些规矩情有可原,不可让人误解大金为蛮横之辈。”
那登州兵额头沁出颗颗汗珠,等着皇太极发问。
皇太极细细打量下,眼前这士兵不过十七八岁,皮肤黝黑,“这位小壮士是何姓名,在登州镇作何职?”
“狗鞑子!”其中个负伤登州兵摇晃着睁开眼,勉强抬起头吐口唾沫,唾沫才到半路就无力落下。
个健壮白甲兵抽刀就要砍杀,皇太极挥手止住他,不以为意对那登州兵问道:“朕乃后金大汗,你等受那陈新蒙蔽,对大金颇多造谣中伤,朕不责怪于你,日后你等自知大金如何,前些时日亦俘获有登州士卒,其中愿投大金者亦不在少数。”
“狗鞑子,原来你就是黄台吉,你在辽东杀死们那许多汉民,你还抢唐小小,杀杨刚家,还有好多好多人。”
“唐小小?”黄台吉头上堆问号,万没想到那士兵会说出这个名字来,他哪里知道是来自台戏曲,但也没有在意,他杀过汉人确实不少。
“俺死也不能让你去登州,俺也不会投你,俺死家中有陈大人养着,你别想,老子是矿工,陈大人说俺们是最凶兵,老子确实比你们建奴兵要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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