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猜
，咱们守稳侧翼，不要让登州镇偷袭就好，看老八
样子，
时不打算撤军，阿巴泰那样坑洞，咱们也得挖两个。”
……
“布木布泰……咳咳”
入夜后，战线变得漆黑，双方依然不时扔出火把，拦马沟内偶尔有人影晃动，双方斥候在靠近各自防线地方活动，警惕对方夜袭。
那夷丁已经从清亮嗓音变成公鹅嗓子，黄思德带着他从正白旗又骂回镶黄旗，黄思德也想换人，但除他没人会后金语言，巴克山还属于监控对象，不能经常去调动，还是只有逼着这夷丁继续。
“怎地不叫，都是村里面征来，大军出处处要粮，各户都要征，私下粮价都到五两石，再打还要涨。”
多尔衮沉默片刻，眼下这样打法就是消耗，去年大凌河大家就吃过亏，打下来后只得群包衣，物资上补贴很少，好在后来打察哈尔赚，各旗才缓过来口气。辽南这个地方鸟不拉屎，复州过来百里无人烟，旅顺周围连草都没有，只有各个山头有些没烧完树，做盾车还得从山上砍来，辛辛苦苦运到山下做好，累死包衣都好几百，纯粹是亏本买卖。
多铎在边叹道：“你说，要是二哥那时候别把复州剿这
干净，咱们总还能打到些吃食，如今全部得从辽中运，二哥也真是。”
“不剿干净也不会留给咱们，陈新来还不早拉走，现在
们这顿兵城下，是担心粮道有个好歹，大军在此不宜久留，不知那边东江镇出来没有？”
“刚才索尼过来，听他说黄龙没动，皮岛东江兵到铁山，石城、长山、鹿岛倒是上岸，尚可喜和毛承禄折腾得最起劲，跟们黄骨岛堡人打仗，被们砍百个人。”
“也看上多尔衮，准备等着黄台吉死，就和多尔衮起对付豪格，然后把她那个小娃娃福临弄成大汗，拜多尔衮为父……”
正说到这里，外边呯声枪响，无数喊杀声突然响起。黄思德个哆嗦，连滚带爬滚下土墙。
“们死多少？”
多铎象是得意般，“镶蓝旗死二十多，都是甲兵，尚可喜和毛承禄比原来长进，听说刀枪盔甲都有个样子，不像原来。”
多尔衮皱着眉头，“东江兵这起劲，是不是那陈新承诺他们什好处？孔有德不是说他能联络两人，让他们不出兵吗？”
“那汉狗话不可靠，就会拍老八和岳托马屁，这次乌真超哈都顶上去，天佑军反而缩在后面。”
多铎突然压低声音，“直派人在铁山盯着海上，下午回报说，登州今日来批船，看着像又运兵，如今土墙重重，也不知旅顺到底多少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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