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多是受伤,有十几个被铅子打中脑袋死,后金兵扔雷十分混乱,开始批准些,后面有大半炸到自己。”
朱国斌狠狠道:“建奴偷袭失利,镶黄旗损失必定不少,战斗工兵派百人,另外配属两个分遣队,马上展开反击。”
“朱大人安排得好,刚才本官直都在,看到那建奴确实损失惨重,反击正是时候。”黄思德大喊声,内容没有什营养,不过让这些军官都知道自己在场。
朱国斌对他淡淡点头,几个军官立即离开去组织,旅顺土墙后火堆点起,辅兵和救护兵往来搬运着伤员,战斗工兵几个小队在壕沟上搭上木板,进入黑沉沉拦马沟,反击随时开始。
黄思德也达到目,以前代正刚、朱国斌总说他胆子小,认为他是溜须拍马之辈,打仗就躲后面,这次总归叫他们看到自己在前线,他准备马上回城里休息,他今晚遭受严重心理创伤,需要回去搞下心理修复。
就炸。
有些则慢得让心心焦,在土墙上飞几个来回都没炸,双方如同在玩击鼓传花死亡游戏,瓷雷和后金土雷连连炸开,最多时候有五六个爆响,声震整个旅顺,双方士兵都赶紧起来,远远观望这场中间位置盛大烟火。
黄思德还在这场前所未有手雷大战战线,他打仗贯躲在后面,却无意间参加明金之间第次手雷战,而且正好连卫兵都正好不在。
这样对抗中,登州镇同样损失不小,土墙上已经倒满受伤火枪兵,土墙后面待命长矛兵也有不少损失,他们队形密集,只要有火雷扔到合适位置,基本就能炸到人。
增援分遣队赶到土墙,对前方连续齐射,守备队投射瓷雷,战斗工兵进入土墙下面胸墙,用喇叭枪射击所有移动人影,后金手雷很多无法扔出,反而炸到周围自己人,这些后金兵还遭受周围堠台和野战炮夹击,他们士气终于崩溃,往自己防线落荒而逃。
他在第二道土墙前面遇到陈新,陈新听到密集爆炸声,半夜赶来视察战场,黄思德顾不得回去,连忙迎过来,添油加醋讲述方才激战。
陈新听勉励拍拍黄思德左臂,突然感觉不对,拿到眼前借着火光看,“思德,你是不是负伤?”
“负伤?”黄思德在左臂上摸,啊呀声大叫后晕过去。
……
刻钟后,对面镶黄旗土墙又爆发轮夜战,这两轮作战使用大量爆炸物,成千上万士兵被惊醒,双
黄思德此时才缓过气,他拍拍前面那个背影,那夷丁方才直用身体护着他,让黄思德颇为感动,那夷丁连忙转过来扶着黄思德,“总训导官大人,小人扶您回城内歇息。”
“不,不,训导官此时就是要安抚士兵,让他们这个,不要慌乱。”黄思德此时突然昂首挺胸,亢奋站起来到处走动,用最高音量赞扬那些士兵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这里。
只过片刻后,朱国斌就匆匆赶到,他带着群参谋和军官,驻守这段连长拿着个缴获火雷,几人围着在起商议,黄思德也凑过去。
只听那连长正说着,“属下方才看,里面约有十多颗鸟铳子,还有几两火药,引绳做得不太好。”
朱国斌问道:“伤亡多不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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