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尔哈朗也道:“奴才也请大汗改个战法,旅顺明军战意甚高,大军损伤不算惨重,但每次小战皆败,顿兵坚城殊无胜算,不若全线再攻次,拿出高赏格,若是不成,便……”
几人都知道他想说是退兵,旅顺不比大凌河,港口每日都有船只往来,以陈新实力,完全可以运来足够粮食,皇太极就是围年也不会有效果。
高鸿中迟疑道:“若是冬季结冰,等可从港口冰面四面围打,或许也能打下。”
济尔哈朗不屑对高鸿中道:“你高鸿中都能想到,陈新会没有预备?冰面上溜滑难行又毫无隐蔽之处,要遭登州火器杀伤到何种程度?冰面同样不能用红夷炮开炮,只有蚁附攻城,这样打法,就算到城下又能如何,宁远时候便无法凿开冻死夯土,到旅顺这里亦是同
望着眼前白烟弥漫战线,皇太极说不出心中是个什味道,阿巴泰发明这个战法有定用处,后金壕沟已经挖到离登州土墙二十步,双方火雷都能扔到,进攻前先扔出大批火雷,制造浓重烟雾,然后驱逐包衣引诱对方第轮射击,最后是甲兵和蒙古兵冲击,已经在几处地方攻上过登州土墙,不过最后都被对方反击下来。
旁边索尼低声道:“大汗,今日耗费火药五百斤,祝世胤说库存仅剩下三千五百斤,后面运送还没有到达,为省些火药,红夷炮今日也停下不打。这个打法倒是比前法要好,不过烟雾弥漫,们人时也冲不上去,或许杀登州兵要多些,但要破土墙也是不易。”
济尔哈朗和岳托也在皇太极身边,两人脸色同样不好看,阿巴泰被打残,那晚搞出猛烈攻击后,皇太极终于把他换下去,将天佑军顶在中间,这些汉军拉锯两天就士气全无,旦逼迫过甚,就有成队人逃到登州土墙下投降。登州把中间士气打下去之后,又把矛头对准镶蓝旗和镶红旗,放着代善、莽古尔泰、多尔衮兄弟不管,而这几个人也绝不出去冒头,就这样每日走过场。
旁边高鸿中左右看看,然后说道:“属下派几个手下去两翼看,两白旗和正蓝旗都是假作声势,上百个火雷扔出去,只派数十个包衣上前,对面枪响,他们就逃窜回来,也没有任何处罚。”
“阿济格呢?”
“阿济格也同样如此。”
皇太极眼中寒光闪动,这三兄弟这次倒是统,不过是打滑头仗。两翼正蓝和两白几乎和登州形成种默契,陈新就盯着中间镶黄和汉军打,最近两天又盯上镶蓝旗,这些都是皇太极亲信。与镶蓝旗墙之隔正蓝旗却没有遭受什打击,据索尼在前线所见,在旗号交界地方,登州火力顿时就弱不少,而两白旗防线几乎是骂战为主,双方每日叫骂不停,但实质性攻防次都没有。
看起来陈新对后金各旗间厉害关系十分清楚,打击都是最主战几个旗。皇太极首先想到,就是巴克山告诉陈新很多事情。
皇太极冷冷道:“把巴克山亲眷拖出来,让投降何长久和唐应太去砍他们。”
索尼立即领命而去,等他走后,岳托低声对皇太极道:“大汗,阿巴泰这战法不能持久,这样磨下去,各旗士气都要磨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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