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新微微笑下,“虽然没有凌迟,但也有其他法子,本官劝你有什就老实交代,不要给彼此找麻烦,本官是军人,不想折磨人。如果敌人要逼上酷刑,登州也是有。”
李永芳点点头,“陈大人说巴颜是否真在登州,可否让老夫见见。”
“等你交代完,本官看你交代内容再定,若是没有什管用,那就对不起。本官也提醒下驸马爷,建奴颓势已成,你要是想给子孙留条路,就把你所知建奴在大明细作窝点尽数交代,日后本官或许给你留个后,本官最不喜欢株连,但对顽固者也不妨用用。”
李永芳哈哈笑,“陈总兵天下豪杰,说话老夫信得过,若是大人只留个,便请留下巴颜。”
李永芳也没有再问巴颜是否真在登州,他能交换很少,陈新站起来走到门口,转头
嘿笑,“若是李大人能好好给本官解惑,告诉本官些感兴趣事情,这个巴颜或许能得条活路。”
李永芳呜呜呜叫着,巴颜是他第五子,也是他最喜欢儿子,现在在给皇太极作戈什哈。旅顺之战打得如此激烈,李永芳也有些担忧巴颜安危,现在陈新说出来,他立即有些慌乱。
陈新对旁边几人点点头,马上有人上去,把李永芳下巴接好。般擒获之时要下掉对方下巴,是否则对方在口中藏有毒药或是咬舌,咬断舌头话,剩余舌根会堵塞咽喉,使得人窒息而死。等到目标被抓获,或欺骗或要挟,目标求死之心会减弱,那时候才能给他接好下巴。
李永芳不太自然张几下嘴,旁边个队员用葫芦给他喝口水。李永芳流不少口水,他喝完后也不急着问巴颜事情,而是看看周围几个情报局人,最后才转到陈新脸上,“陈大人不愧是天下名将,连这等锦衣卫般人马也练得如此精锐,在下大致能猜到何处出漏子。在下大胆说句,锦衣卫和东厂差他们多矣。”
陈新拱拱手笑道:“当不得驸马缪赞,天下英豪多是,缺只是个合适地方,这位……”陈新指身边黑衣人,“驸马爷可还认识?”
李永芳眯眼看看,那人脸庞入斧削般,眼神看人如同看件物品,没有任何情绪,非常有特点,他在回忆中寻找下,终于点头道:“刘兴祚奴才,难怪能眼就认出老夫。”
陈新笑道:“登州镇没有奴才,只有做工作人。只要人尽其才,放在合适位置上,建奴西虏都不足道,不知驸马大人以为然否。”
“陈大人高见。”李永芳点点头,“不过说实话,小人不太看得懂登州镇道道,以前袁蛮子说过五年平辽,那时候就不信,但现在倒觉着陈大人能五年平辽。”
陈新饶有兴趣看着李永芳,“驸马爷这话说本官心头高兴,李大人头脑精明,想必也能猜到,无论你说得多对胃口,本官也不会留你活口,你人头定会送去京师,本官最多……给你痛快点。”
“陈大人自然不会把老夫活着送去京师,好免得老夫在北镇抚司说些不该说话。老夫也乐得在登州升天,能痛快点也是好,这也是在下佩服登州镇地方,没有凌迟这样酷刑。”李永芳用话堵住陈新,他最怕就是当年武长春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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