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罪人李永芳谢过陈大人开恩,陈大人日后飞冲天,福禄万代。”李永芳大大方方跪下磕头。“小人有个不情之请,想留下封书信给子孙,若是日后方便,请张大人转交几个犬子,教他们不与登州为敌,好保他们条命,或许也能给陈大人尽点绵薄之力。”
张东满意点头道:“你明白就好,不过书信本官是要看,情报局有专门文字排查员,若是想弄些藏头诗无聊把戏,你就不用写,那没有用处,浪费咱们情报局纸张而已。”
李永芳哈哈笑道:“小人无聊半辈子,临走不会再干无聊事情,烦请大人给小人纸笔。”
张东对后面点点头,名队员径自去取笔墨纸张,张东走到后面位置,对剩下几个衣衫褴褛人道:“你们几人冥顽不灵,所交代事情颇多欺瞒,没有断头饭吃,今日送登莱各地公审后斩首,死后吊于各处示众,尸身不得安葬。”
张东冷冷语气中没有丝毫感情,那些人都低着头,有哭有无神,欣赏敌人末路神态是张东最喜
情报局中间位置,这里有个高墙围成院子,里面却没有屋子,地上和墙上有些暗红痕迹,此时靠北墙边站十多个人,其中五人穿戴整齐,面前还摆些酒肉,院子正中却是群黑衣人。
李永芳站在左首第个位置,张东站到他面前,“李永芳,原大明抚顺游击,不思为国报效,投靠建奴原奴酋奴儿哈赤,十余年间屠戮辽东汉人无数,今日砍你脑袋你可服?”
李永芳满面皱纹,头上长满短短白发,听完后躬身道:“罪人服罪,只请动手兄弟看在老夫当年曾为复州汉人求情份上,手脚利落些。”他说完就坐在地上,拿起小桌上酒肉开怀大嚼。
张东又站到排第二陈敬旁边,“陈敬身为大明子民,投靠建奴十年,出卖大明机密无数,入登州镇又不思改过,继续助纣为虐,罪无可赦,斩立决传首登莱,以儆效尤。”
“陈大人答应过,抓住李永芳就留小人条命。”陈敬大声叫喊着,跪倒在地上。
旁边李永芳抹抹嘴巴哈哈大笑,“陈敬你这狗才,你又不是自首,按打仗来说就叫阵获,你还想留下你那条狗命乎?咱兄弟几个起上路吧,路上也好互相有个关照。”
“李永芳这个建奴走狗,都是你害……”陈敬指着李永芳。
“你若是不解气,就现在打死老夫,反正也是死,老夫这份断头饭就给你。”李永芳颇为光棍,说完低着头继续吃,陈敬反而愣下,知道此时都是徒劳,停下来在原地发呆。
张东抱着两手,饶有兴趣看看两人,由得他们争吵,后面十多人听出今日就要斩首,有半数都哀嚎起来。
张东对着李永芳等五个穿戴整齐人道:“你们五人交代东西不少,有些是有用,陈大人开恩,让你们穿戴整齐受刑,你们人头在登莱传首之后,封入棺木安葬,陈敬提供线索确保抓获李永芳,陈大人特许不累及家人,家眷在文登指定地方居住,不得擅离。李永芳,你人头要交给朝廷,陈大人没法给你安葬,不过你身子会收殓,这次你交代建奴据点部分查实,若是最后确认有用,你没有恶行子孙也可以留下两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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