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咱们自己动手打,现在是跑人家地盘去,山西那个地方,与建奴勾结商贩又多,情报优势不大,风险倒是很大,绝不愿意在山西和建奴会战,北直隶都好得多。”陈新边说边在桌上翻找,找到兵务司提交序列表,边看边道:“第营还有个总在辽南,第三营第二营还有两个总在辽南,都不好调动,只有调动近卫营。”
刘民有低声问道:“那你把近卫营调那远,登州府城这里靠谁来压着?”
陈新听也有些犹豫,虽然登州局势稳定,但毕竟有各方势力,王廷试抚标营现在换中营营官,右营是吕直人,没有兵在身边总是不放心。
他想半响终于道:“把新编那个近卫千总部加进去,也让他们练习下长途行军,这样能把近卫第总留在登州,有第总在,就足够压制其他营头。”
刘民有低头叹道:“你编练青年兵,还不如说是少年营,都是十六七岁,还是不要这早拉去打仗。”
不远。”
“也就是说,皇太极打个时间差,等到旅顺二三月开冻,他们基本也在归途,蒙古情报同样传递缓慢,咱们无法获知他们何时返回辽东,破袭力度不会太大,他算得也满不错。”
陈新在屋中转两圈,正巧在这里刘民有也提不出什意见,只得对周世发问道:“那旅顺有没有消息回来?”
“也有,不过消息混杂,后金兵在复州还部署有白甲兵,斥候冬季往来不便,朱国斌也无法判断真伪。”
刘民有听完没说话,这时代军情总是如此,很难确认哪条是真,没准就是后金引蛇出洞之类计策。
“没法子,集训完成只有他们。”陈新迅速拿起笔勾下序列表,这支少年千总部是旅顺之战时候编练,当时很多少年学生要求参军打建奴,登州镇便招募近千名少年兵,补充些士官后扩充为近卫第四千总部。
刘民有对他说道:“他们都是屯堡识字班出来,有文化基础,有少年热情,当兵固然不错,但总觉得用在其他地方似乎更好,也许他们中间会出现牛顿
三人没在旅顺过过冬天,但对辽东情况都比较熟悉。那边军港冻结,沿海数里都是结冰,若是只传信出来,可以派人冒险沿冰层出来,坐小船转上外边海船,到登州外海又要转次,传信可以用,但运兵是万万不成,即便是这样传信也危险重重,辽海中漂浮浮冰也是潜在危险,所以旅顺没有重大军情,都不会派人过来传信。
陈新也只得让周世发离开,尽快确认消息。
等到周世发离开之后,刘民有看着陈新道:“朝廷估计又会征调们登州镇,要不要提前作下预备。”
陈新有点烦闷挥手道:“准备倒是可以,但骑兵都在旅顺和河南,登莱只有千都不到,武学骑兵科人刚补批去祝代春那里,早知道皇太极要打宣大,老子就该让祝代春把骑兵全部留下。现在步兵走两千多里地过去,就算沿途烟草无忧,冰天雪地起码四十天,还得休整才能投入作战,而且宣大不是辽南,咱们可不能家伙整个上万兵马过去。”
“那咱们不听朝廷调遣也不成,每年毕竟还有五六十万两到手,况且你不是最爱打建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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