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谷子咬着牙前后看
圈，摇摇头道：“俺不知道，他们捂着俺
头打，也没有出声，俺说不出来。”
刘柳心里摇摇头，这个袁谷子真是老实，连诬告都不会。角落里面唐玮和黄善得意交换下眼神。
他只得问道：“点都没看到？”
“没……没看到。”
刘柳直起身子，仰头看看屋顶，最后眼光落到王湛清身上，“既然找不到人，就只能这样。除袁谷子之外，全队人罚跑校场十圈，伏地挺身两百次。王湛清带队无方，免去队长职，今日起由袁谷子担任队长。”
个被惊醒队友都惊慌坐起来大声发问。
唐玮几人赶紧压住袁谷子脚，谢飞最后对着袁谷子肚子使劲拳，打得袁谷子蜷其身子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唐玮三人乘机跳下长炕，在黑暗中顺着中间通道爬回自己位置，捂头彭云飞对着袁谷子脑袋又打拳，乘着袁谷子头晕脑胀机会转身就窜回自己床上。
此时屋中大部分人都醒，袁谷子喘几口气，又大声呻吟起来，唐玮和黄善等人都在自己床上问道：“咋地！咋地！出啥事？”
屋中人纷纷去找火种，王湛清大声道：“都他娘别动，老子去找火去，都别说话，伍长点自己人，点到先答应着，谁下床老子揍谁。”
“啊！”唐玮张大嘴，忍不住发出声音。
整个屋子人都呆住，刘柳不理会他们，大喊声道：“立即穿衣出发！”
两个镇抚兵立即抽出短木棍，屋子中片人影乱晃，全部人都开始飞快穿衣，苏粗腿边穿衣服边凑过来低声对唐玮骂道：“你们几个狗才把老子害苦，再有下次老子踢死你。”
谢飞咳嗽开始点名，黄善和唐玮都大声答应，屋中时点名和答应声不断，这时大门嘭声响，两盏灯笼迅速冲进来，巡夜基地镇抚兵进来就大声吼道：“全部安静，夜间休息号之后都不得喧哗！”
屋中立即安静下来，这些新兵进基地以来都被这些镇抚兵和教官打怕，体罚花样也是千奇百怪，唐玮甚至被罚蹲在倒过来凳子四个凳脚上，蹲半个小时。现在只要是教官说出来话，没人敢打折扣，包括王湛清这样号称打不怕在内。
刘柳教官很快就赶来，他问王湛清事情经过，王湛清当时睡得稀里糊涂，也是过好会才弄明白，哪里能完全还原。
刘柳打着灯笼凑到袁谷子面前，只见袁谷子脸上肿处，这个袁谷子经常举报有队友偷懒之类，刘柳心里实际上不是太喜欢这种告状，但他作为教官也不能说出来。今日显然是那些队友在报复这个袁谷子，打架斗殴在军中常见，只要不打残打死，最后都是不之，挨打就是活该，不过那是战兵营，新兵这种报复行为就是挑战教官权威。
刘柳冷冷问道：“知不知道是谁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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