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志祥人堵在前面,赶上去只会挤在
起。咱们先在通远堡集结人马,今日最多到
半,尚可喜和毛承禄
大队恐怕要明日才能到,俺现在最担心
。”钟老四
指东面,“沈志祥没有跟
们通报任何草河堡方向
敌情,
们先到
即墨千总部人马几次派小队哨探,都被建奴斥候在草河堡之前挡回,偏偏那沈志祥说他从凤凰城派出
支人马沿着草河河谷往北去
,还说草河堡必定无建奴,他这就是拿军情当儿戏。”
赵宣看着钟老四道:“你是说建奴会在洒马吉等着埋伏们?”
钟老四摆手道:“俺只说有此可能,建奴斥候多次在草河堡拦截咱们哨探小队,必定不会是没有缘故
,当然也或许是建奴
疑兵之计,让俺们误以为洒马吉堡有伏兵,从而延缓
军进度,猜是没用
,必须跟建奴直接接触。沈志祥这狗才偏偏就没把这接触
事情干好,跟沈志祥这厮搭伙还不如找老鼠搭伴,朱冯!”
朱冯马上跑过来,钟老四对他大声道:“你往草河堡哨探,路上遇到大队建奴话,能撤离就撤离,撤不掉便就地设防固守拖住他们。路上遇到沈志祥所
山道让宿营和行军都要仔细安排,好在钟老四有好几个参谋帮忙,他自己工作轻松
不少。但从岫岩走过来,湿滑
山路还是把钟老四折磨得够呛。
旁边个声音说着话,“训导官大人,属下给你把水泡刺破,但晚间你要换
双干袜子,还有鞋也要换换。”
钟老四转头看看,只见赵宣仰躺在地上,抬着脚让医护兵给他处理,那医护兵说完后从腰间椰瓢中倒出
些液体,
股酒味很快传来。钟老四喉头咕嘟
声响,这种高浓度
酒精是反复蒸馏所得,闻起来却和烧酒相差不多,他自己就曾经多次偷喝过,后来发现浓度太高,后改成
兑水后再喝。
但出征时候他不敢这样干,因为这都是救命
东西,果然地上
赵宣道:“少用
点,留给那些负伤
多用点,
这个脚上不碍事。”
那医护兵答应声,旁边另
个用清水把赵宣脚底洗
,再用酒精涂抹
遍后,把赵宣脚底
两个大水泡刺破,挤出脓水后用棉布紧紧包
,然后找
双牛皮靴给赵宣,赵宣却没有去接,自行穿上自己
布鞋,落地
时候痛得咝咝
呼气。
钟老四在旁边骂道:“这布鞋原本就不对,还不如加铁网黑鞑靴,为啥近卫第
营都是牛皮靴子,咱们要用布鞋,那董渔是不是跟王长福交情好些,就只给他们配发。”
赵宣咧着嘴挥手打断道:“你少说几句成不,董渔说是下
批,登州耕牛都是不准杀
,
时间哪里有那许多牛皮。”
钟老四哼声,转身看着后面
朱冯道:“沈志祥那厮往连山关去
,咱们
人马
时到不齐。你带第
总第
连和即墨营
两个局
起,先往草河口去,然后往东查探草河堡与洒马吉堡,无论有无敌踪,每日都必须有人回报。”
朱冯马上立正答应,钟老四又对赶到名特勤小队队长道:“你们从通远堡往东,直接翻山去草河河谷,然后哨探洒马吉堡,顺道看看到底有没有那支凤凰城北上
东江兵。”
部署完之后,钟老四在地图上看着连山关位置,赵宣凑过来问道:“咱们不立即往连山关过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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