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尔哈朗也弄不明白,在他想来,正面是最容易打到人,为何登州镇要把大些炮摆在两翼。
“这登州镇花样百出,个炮也能摆出学问来。”济尔哈朗用粗豪大嗓门道,“豪格贝勒,您是左翼主将,你说咱们怎打。”
豪格看片刻道:“刘叔你打他们左翼,打他们右翼,击溃他们前阵后驱溃兵冲破第二阵,若是他们白得快,咱们就乘势拿下徐山。”
“听说那后面榆林铺已经被登州镇挖成沟沟道道,咱们拿下徐山怕是用处不大。”
“咱们在徐山架炮,登州镇便无法在靠近榆林铺地儿列阵,把他们压到团,个也跑不掉。”
去左路,火箭兵连这轮打完就要撤走。”
朱国斌皱皱眉,看过后金布阵后,他认为徐山所在右翼需要变守为攻,陈新增援骑兵给右翼是必要,但火箭兵却不知为何要调走。朱国斌看看左翼黑压压后金骑兵,此时那些骑兵依然未动,片刻后点点头,“知道。”
……
徐山上阵呼啸,二十余道白烟腾空而起,在空中留下歪歪扭扭印迹,豪格目光跟随着那些印迹,看着那些带着长木杆火箭弹坠落而下,在二台子村周围雪地中溅起团团雪粉,随后有些地方炸开耀眼火团。
正蓝旗旗主豪格看眼徐山上旗帜,有个朱字红色副总兵认旗,应当便是那个朱国斌,听说是个辽人,以前只是个海州附近军户,从海上跑去登州,是最早跟着陈新人。从登州镇登陆辽南以来,后金面对得最多对手不是陈新,而是这个朱国斌,他长期驻守金州旅顺,又十分擅长骑兵作战,豪格在旅顺之战时对他就印象深刻。
豪格颇有些豪情满怀,回想起后金历史上多次对明军大屠杀,那种屠杀没有任何危险,明军在集体恐慌作用下毫无还手之力。
济尔哈朗瞟豪格眼,他最知道豪格心态,豪格打仗和为人都还行,就是平日做事犹豫,在战场上又过于勇猛,缺少长远眼光,贵族中对他有些不信任感,很多人不当他是正蓝旗旗主,而只当
登州方阵在行进中依然整齐,阵前三十步左右是排队形稀疏些士兵,豪格看过何长久训练,这是登州每个方阵连都有分遣队,他们作战方式灵活,使用刺刀燧发枪,冬季时只穿棉甲,能担任侦查、前锋、掩护、正规攻击等多重任务,被陈新称作为轻步兵,在阵战时往往是担任散兵角色,在大阵之前与敌交锋,掩护方阵兵接近。
每连散兵中还夹杂有两个鸳鸯阵战斗组,每组二十四人,他们同样担任方阵前锋角色,为方阵提供掩护。
身侧阵马蹄声响,豪格转头看,济尔哈朗骑马跑来,他对豪格大声道:“千七八百登州兵,第二阵也是这个数,方才还看到有队数百人马兵。”
“还有那种大些铜炮。”豪格指下登州步阵两翼,济尔哈朗顺着看过去,确实每个侧翼皆有两门马拉炮,比之以前他见过四磅炮更大号,实际上这种八磅炮最早在复州攻势时就露相,后来对盖州破袭以骑兵为主,这些步兵大多只到青沙河为止,所以济尔哈朗没有看到过。
“干啥把炮摆在两翼?”豪格摸着下巴问道,“咱们都是摆在中间阵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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