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应太不但带来陈新书信,还有毛承禄和耿仲明两人信,陈新信中给出优厚条件,耿仲明和毛承禄则说自己如今情况,极力劝说他叛出后金,投奔更有前景登州镇。孔有德是整个后金最清楚登州体系人,在后金呆得越久,他越感觉后金那种野蛮部落制难以与登州争锋。
特别最近两年来,后金国内每况愈下,盖州常年被登州破袭,孔有德日子过得很差,陈新态度让他坚定投奔登州念头,但如何策应陈新,却没有想好,且战场上瞬息万变,他也要确定登州能最终获胜,才会下最后决定。
“孔总兵官。”旁边个流利汉语声音响起,“你与登州镇交战多次,他们火枪兵通常如何作战?”
说话便是皇太极身边巴克什索尼,也就是后来托孤大臣之,后世满清权倾时重臣。他这次被派来天佑军,名为助阵,实为监军。
孔有德恭敬道:“回索尼主子话,登州镇乃天下强军之,尤以步兵敢战,然今日大汗亲临指挥战阵,登州军也不过小丑跳梁。依下官跟登州镇打杀多年经历看,登州镇般用守势,其阵不动如山,必先用炮击打击军战阵密集处,迫使等向其阵列冲锋,自里至两百步是铁弹,两百步内择机用散弹,令勇士无时不在其炮弹下前进,此时已队形渐乱,进入百步后,登州步兵对冲锋大金勇士排枪射击,其虎蹲炮在三五十步再番炮击,其时弹如雨
约四百米长线性阵和着鼓点前进,随着轰轰踏步声,排排刺刀有规律上下起伏,三千六百余名战列步兵踏着几乎相同步调,样动作,以每分钟八十五米速度,整齐向前运动。
唐玮左前方是本连连长,他边走边观察两翼连队,自己连队若突出时,他就面对前进中队列,倒退行走,双手拿刀平放在胸前,连队速度便略略缓,基本持平后,他又转身军刀前指,面向后金军前进,全连便又恢复标准快步行进速度,然后连长又开始观察两翼连队和朱冯营旗位置,行进百步后,全营依然基本保持直线。
铜笛声和在激昂鼓点中,欢快悠扬音律让唐玮稍觉心安,他口中抿出口唾液,喉咙也舒服不少,踩中鼓点感觉很好,头脑清醒些唐玮记起教官话“打仗时候要是不知道怎办,就看老兵干嘛就干嘛”。因此他边走边用眼角瞄着位置。
左右都是他熟悉战友,他小队都在第行,后面两行是同旗队另外两个小队,现在还没有人受伤,战列仍然满员。
两翼炮兵进行着掩护射击,第二千总部正面后金军只有门火炮,它正在几名炮手操作下发射着实心弹,后金铜炮没有调节炮尾结构,随着登州镇推进,那门火炮不得不调整着后面垫木,射速大大降低。
右翼外侧登州骑兵开始拉宽战线,往天佑军左翼移动,后阵正黄旗马甲被迫派出支分兵,在天佑军方向防御,防止登州骑兵突袭侧翼。
行进大约三分钟后,登州步兵进入两百步。
……
后金左翼,天佑军阵列。
孔有德越过乱糟糟后金军队列头顶,看到片以相同频率耸动明盔和刺刀。心头阵阵莫名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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