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自己饭桶定位很清晰。
齐澄再次醒来,权叔送粥上来,很清香蔬菜粥。
桌上还放张黑卡。
“权叔,这谁呀?”
“宗殷刚来过,这卡是他,让你拿着用。”权叔摸摸小澄脑袋。
齐澄圆圆眼睛,反应慢两秒,露出高兴笑,“对哦,是男孩子生不,太好,家里就个饭桶。”
把自己裹成个蚕宝宝,露出脑袋,齐澄侧躺着,目光看向老公。
上学以后齐澄生病是没人陪。第次有人陪他,好像生病都是件幸福事情。齐澄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脸惨白,嘴巴干干,说话声音暗哑,是副多可怜模样。
白宗殷本来对齐澄很冷静客观,甚至带着点刻薄冷漠。
可那道亮晶晶小狗勾目光望着他。
就是使坏、做错事,结果恶性循环,最后父母失望,只给他钱,给原身种‘只要有很多很多钱父母就会注意到’、‘只要有钱对家里产业有帮助爸爸妈妈就会看重’念头。
而北方最有钱莫过蒋家,嫁给蒋执就是原身执念。
哪怕和白宗殷结婚,都要拐着弯勾引蒋执,最后下场凄惨。
想到这儿,齐澄叹口气。
原身比他还惨。
他看着宗殷长大,这孩子没谈过恋爱,直奔结婚,权叔之前还担心,现在看来,宗殷还是很会疼人。
媳妇儿生病,难受,知道守着,还给钱花。
明明知道是回事。手上书字也没看进去。
“昨晚走后,你父母跟你说什。”白宗殷维持着看书表面,说冷冷淡淡,像是对此并不好奇也不多关心。
齐澄老老实实说:“骂,说家里生意不好,停卡。”
白宗殷对此没回复,甚至头也没抬。
过片刻,房间安安静静,床上齐澄已经睡着,眼底挂着淡淡青黑色,因为他皮肤特别白,所以很明显,嘴里还咕哝老公饭饭。
他懂事就知道自己没家,爸妈不爱他,可原身小时候很受父母疼爱,没什比拥有再失去——还眼睁睁看着曾经疼爱到弟弟身上。
“老公。”齐澄声音哑哑,闷闷不乐说:“以后家里不要有小朋友好不好?”
白宗殷看书手没停,继续翻书,头也没抬。
“只养个饭桶就好,不要小孩子。”可能烧糊涂后遗症,齐澄想什说什,可怜兮兮:“不然太可怜,什都给宝宝,都没有。”
白宗殷翻书手顿,嘲讽说:“第次知道发烧会把男性特征烧成女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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