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适应黑暗。
白宗殷睡着。
梦太真实,让齐澄很想去确认下,他离得很近很近,感受到老公呼吸。
高挺鼻梁,睡着后睫毛如鸦羽般,遮盖住往日透彻锋利眼,唇有些薄,会说些让他不好意思话。
“……好帅啊。”
迷迷糊糊不知道什时候睡着。
齐澄睡得很浅,做梦却很真实。
早上落地窗前,光线特别好,他拆开半巧克力,然后去洗手。另个他站在旁,紧张焦急催促洗手他不要洗,又飘回去,亲眼看到老公将那颗巧克力吃进去。
“不要吃,不要吃。”
白宗殷吃,过敏,发病。
里面静悄悄,好会,才冷冷淡淡个进字。
齐澄推门进去,合上门。过去,老公洗完澡,换套睡衣在床上,桌上放着水杯,还有药瓶,显然是吃完药。
“要不要擦药膏?”齐澄垂着脑袋问。
白宗殷看眼床边少年。明明他刚才想疏远少年,可是当少年情绪低落时,又忍不住想关心,他抿抿唇,勾勒出丝冷酷。
“不用。睡,关灯。”
人走。
白宗殷揭开被子,盯着自己不能动双腿。
……他不想让少年看到这样他。
无能,残疾。
闭上眼,再次睁开眼,眼底片冷静。
“你帮洗?”白宗殷冷不丁来句。
果然看到少年耳根子都红。!!!
给、给老公洗澡!
“也、也可以。”齐澄小声巴巴说:“这是分内事,们都结婚,是夫夫,帮忙洗澡应、应该可以。”像是先给自己洗脑。
白宗殷:“你去洗澡。”
老公真好帅。
齐澄想到路阳教室里亲吻同学。
视线正好和老公唇对上。
咽下口水。
握紧手,梦里失去老公和亲吻同学画面交织,如梦似幻不真实,还有些让人脑袋迷惑,昏头情绪发酵,小狗勾也不知道怎想,轻轻
很严重很严重,白脸,青唇。
他、他害死白宗殷。
他害死老公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齐澄从梦中惊吓,眼睛惊魂未定,脑袋冷汗,几秒后反应做梦,松口气同时,悄悄地爬起来,靠近床。
光线依旧很黑。
齐澄关掉灯,乖乖钻进床边地铺被窝里。
小小声:“晚安。”
床上白宗殷没有睡,也没有说话。
齐澄睡不着,又不想玩手机,他怕亮光打扰到老公休息。半小时撑着胳膊看眼床上人,黑漆漆,看不清老公,但好像没什问题。
又躺回去。
齐澄特意等好会,他洗完澡,上网查下过敏后病人需要注意什,尤其是晚上。跳出好几个医院咨询。
会过敏、泛红、起疹子,要擦药。
严重会呼吸困难,休克,窒息,及时送往医院。
握手机手紧,齐澄垂着脑袋,才洗过澡发梢水滴,滴滴答答落在睡衣领口圈。
半小时后,齐澄敲响老公房门。
“啊?”
齐澄澄帮老公洗澡勇气储值进度已经百分之九十九,结果就?
“还是你想今晚回自己房间?”白宗殷给选择。
齐澄立刻乖巧无比说:“老公,先回房间洗澡,会再过来。”
顺手收拾东西吧嗒吧嗒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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