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澄在老公面前死死,但又不会不给老公回应,他抬起头,老公好好看脸凑近,吻落在他唇上。
幸、幸好刚刚漱口。
齐澄脸红红七想八想。
但很快他没有功夫想,因为老公说:“澄澄老师,接吻应该怎做?”
啊啊啊啊啊啊。
越不想,画面越清晰,呜呜呜呜没救没救。
老公好帅好好看啊。
就、就想下下好。
少年双耳轮廓红像玛瑙,白宗殷操纵着轮椅,看上去冷冷淡淡问:“在想什。”
“想那天晚上——”
这个小傻子。
“阿姨也要午睡。”
“哦哦哦那自己来,衣服也不重——啊!”
握着他手用力气,齐澄跌坐在老公怀里,嘴里兴奋话成短呼,胳膊本能抱着老公。他坐在老公腿上,贴很近。
“去睡会吧。”白宗殷问。
“!!!”
小狗勾瞬间精神。
卷毛都不困。
支棱起来!
“老公,要搬进来吗搬进来吗。”齐澄就得到肉骨头小狗样围着老公撒欢,他太高兴。
另边呼吸声起伏,少年闭着眼,长长睫毛在轻颤,脸颊也红扑扑,
齐澄澄罢辽。
中午饭是胖阿姨做海鲜面。齐澄还以为权叔早上是出门遛弯去,现在看中午都没回来,有些担心。
“权叔有位战友生病,他去探病。”白宗殷说。
早上权叔也是临时接到电话,所以走急忙,只和白宗殷说下。
齐澄就不再多问,埋头啊呜吃着海鲜面。
就、就很回到那晚。
“伸出舌头。”小狗勾诚实作答。
脑袋空白。
安静午后,能听到接吻水渍声。齐澄脸红不行,心脏也砰砰砰跳动,腰也有些软,倒在老公怀里,最后以记吻在脸颊作为结束。
齐澄压根睡不着,他躺在床上,精神奕奕,如果不伪装睡觉,眼睛能瞪得和黑猫警长样大!
反应过来自己说什齐澄:……
啊啊啊啊啊啊!
时间很安静。
白宗殷也没想到少年想是这个,他以为少年是因为搬到这里兴奋不好意思——看来是他不解少年。
“澄澄。”
齐澄澄红着脸乖巧点头,然后坐在老公腿上,轮椅就转动起来。
像是那晚。
啊啊啊啊啊!
住脑你个小色批!
齐澄低着脑袋,告诉自己不许脑补,双耳朵已经红起来。
白宗殷扫眼开心少年,故意道:“你要是不方便话就算。”
“方便!超级方便!”
小狗勾点脑袋。
齐澄吃完饭犯困毛病瞬间治愈,恨不得现在就跑下去和阿姨说搬衣柜。然后就被老公拉住手,“老公?”
连叫人尾音都上扬带着欢喜。
吃饱犯困,回到自己房间换睡衣,漱口,吧嗒吧嗒到老公房间,探个脑袋进去。
“进来吧。”白宗殷看少年换睡衣。
是件圆领宽大款式,露出截脖颈,侧颈处红痕,延伸向下,遮盖在睡衣下,看不清楚。但白宗殷知道睡衣之下,还有哪里有。
像红梅样,大片大片印在暖玉样肌肤上。
想到画面,白宗殷移开目光,说:“下午让阿姨帮你把衣柜清理,都放在这里,不用你来回跑那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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