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裤呢?
如果那几根带子也算话。
最后齐澄从垃圾桶里找到,已经断掉,不由努力思考回忆,晚上睡前是太用力所以崩断吗?
不会吧?他记忆现在这差吗?为什记得就洗过澡,上床等老公,然后就没有。
少年苦思冥想为什会断掉。
重新下去,找剪刀,揭开被子,少年装扮览无余。
可能睡觉蹭下,穿和没穿其实没区别。白宗殷目光暗些,手上却小心翼翼用剪刀剪开带子。
‘啪’声,带子断掉。
头弹在白宗殷手背上,并不疼,白宗殷却收回手,拧开目光,重新给床上少年盖起来。
上床,关灯,驱赶掉脑袋中画面,但没有办法,更可恶是,怀里少年还粘上来,哼唧唧要抱抱。白宗殷低头看着少年卷发,最终发出无可奈何声,“坏蛋。”
权叔乐呵呵,这久来,还是第次和宗殷度过‘跨年’,说:“新年快乐,你们两个早点睡。”
早点睡是不可能早点睡。
齐澄心想,昨天老公求婚,还送他戒指,这幸福时候,当然是要亲亲抱抱出力气!
面上乖巧说好。
少年脸上小心思满满。白宗殷想,还真是不怕累,却又想房间隔音好,过年多睡会也没什。
顺顺利利。”
路阳到陌生地盘拘束,就这样没。
齐澄唱生日歌,路阳本来觉得很尴尬和幼稚,但还是没有打断,听完,许愿,吹蜡烛。
权叔还送他红包,让他不要拘束和客气,说是新年投个吉利,保佑他新年健康平安顺利。
他吃完那块蛋糕。
白宗殷说:“你说不舒服,剪掉。”他看少年还在想‘这个啪啪环节是哪个’,补充:“是你梦里说。”
“就说怎没记忆,还以为出大力气崩断。”齐澄庆幸自己记忆力还是很棒,他昨晚可是记住小路宿舍地址。
亲亲坏蛋发顶。
坏蛋开心,鼓着脸颊嘟嘟囔囔说:“没有光秃秃。”
白宗殷不知道少年说这个什意思,只是他现在理智需要冷静。被子下,还有小坏蛋时不时捣乱,蹭蹭他。
……
早上七点齐澄醒来,想到昨晚计划啊声,揭开被子。????
只是回到二楼卧室,齐澄洗个热水澡,换‘睡衣’,钻进被窝等老公。白宗殷洗漱完,推着轮椅到床边,昏暗灯光下,少年睡得很香甜。
他上床,也没吵醒少年,只是少年很自觉地滚到他怀里。
唔声,迷糊强行睁开条眼睛缝,哼哼唧唧说:“老公pp难受。”
白宗殷摸下,发现颗毛茸茸球,卡在某处。
这个小懒猫。
楼客房齐澄简单收拾下,有些困,打个哈欠。白宗殷拉着少年手,说:“让路阳自己来,就当自家样不用拘束。”
路阳听出白先生话里意思,不要让齐澄忙。没有什不愉快,因为他没听出对方不欢迎他,只听出对方关心齐澄,便如善从流说:“自己铺床,不喜欢别人碰床。”
“……不管你。”齐澄哼哼,推着老公出去,回头说:“新年快乐。”
“权叔新年快乐。”
他们从除夕跨到新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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