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澄和白宗殷还是睡间房,只是又放张小床,白宗殷睡。
郑阿姨是挖掘出自己保姆职业另面潜力,以前在白家工资不少,干活不多,总感觉有没有她都行,十分提心吊胆,就怕失业。现在好,她找出自己必要性,育婴阿姨总不能跟她们回名城吧?
以后家里看孩子这事,她能做。
于是郑阿姨边照顾齐澄,边跟苏阿姨套好近乎,学学怎看小孩。苏阿
权叔乐,也没跑这趟,说:“你们现在把这个当宝,觉得香,那时候们小时候吃不爱吃,不过年纪上来,又想这口。”
齐澄也没敢多吃,他要是吃太多东西,上厕所时伤口会疼。所以解馋,还是喝他母鸡汤。就是因为这样,故事加限量,等喝完鸡汤,午睡时,齐澄小声和老公哔哔:“决定,槐花饭目前是心里C位,等明年们回去吃个够!”
还要老公抱着他摘!
白宗殷给少年盖好被子,答应说好。
已经想家。
股扑鼻饭香味。
齐澄咽咽口水,饭饭干完饭,现在轮到他这个爸爸干!
槐花麦饭是以前人穷,那时候北方农村都有槐树,到槐树结花,村子里男孩就跟猴样蹿上去摘,簇簇洁白柔软花,洗干净,混着面粉——那时候吃可是粗粮面。
花沾着面粉,放蒸笼上蒸,出来调味。条件好人家,切着蒜苗、香菜,碎碎,烧热油淋下,味道更香。
权叔边说,边盛饭。
是不是说他,就听老公说:“权叔今天有蒸槐花饭,听到。”
“???!!!”
“真吗?”
“不是说只有北方才吃吗。”
白宗殷看这个小笨蛋和饭饭样,立刻注意力转移,压着笑容,说:“有槐树结花就可以。”
周后,齐澄能出院。回到家,东西都准备妥当,苏阿姨是睡二楼主卧隔壁,晚上要看饭饭,和饭饭起睡。
“整个时候正好,天气凉快,坐月子也不怕热。”郑阿姨说。
苏阿姨是只照顾饭饭。家里权叔也不懂月子这回事,郑阿姨便挺身而出,她闺女坐月子是去月子中心,但她也搭把手经常照顾,学不少,前段时间,齐澄还没生,郑阿姨就跟护士学产后怎照顾。
该记得记,该注意注意。
权叔看,就跟宗殷说,用生不如用熟,小郑是个心细人。
“小澄尝尝怎样。”
齐澄听权叔将槐花饭做法,还有以前在农村事,再看这碗饭,加滤镜,勺子下去,唔!
眼睛溜圆!
好吃呀。
还有股花清香。
苏阿姨抱着饭饭放回婴儿床上。
没会,权叔过来,拎着两个盒饭,有汤,有槐花饭。宗殷说小澄想吃这个,直惦记,麻烦他找找有没有,这东西确实不好找。
槐花在北方是春天四五月结,不管南方天气怎变,这都快十月,当然是不可能有。权叔就在网上问,各方面找,终于在苏市郊区园林里找到。
大棚栽种人工手段,还剩些,不过花都老。权叔买多,捡最嫩,变着法子做,比以前小时候吃还要嫩。
“小澄想吃这口,试试看,今年咱们先凑合,等明年吃院子里。”权叔揭开盒饭,给小澄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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