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辞旧意有所指说:“要是有机会,林太太和先生可以来所里看看。”
“看什?大师,您意思是先生也被那什附身吗?”严姑妈吓跳。
“不是,怀疑林菀沾染女鬼和林先生有关。”正常人身上很少会有阴煞气。路辞旧想下,取道平安符递过去,“这个让林先生随身
流连世间,做鬼伤人,是有惩罚。
林菀幽幽苏醒,就听到叮叮当当铁链声,没会那个女鬼不见。
“路大师鬼走?”严姑妈问。
路辞旧嗯声,让严俊波拉开窗帘,林菀因为被鬼附身身体虚弱,刚听到鬼差使锁链缉拿女鬼声,但看不见鬼差。严俊波和姑妈是听不到锁链声。
“符纸烧冲水喝,多晒太阳。”路辞旧递道符纸。
路辞旧:……
他没这样兄弟。
“是出车祸去世,心里不甘留在那条路上,周前下午,那个姑娘举着把黑伞,身上有阴煞气,是她主动招。”女鬼说道。
遮阴伞。
遮阴避阳,打伞也有讲究,室内不打伞,雨天过坟不打伞,更别提还是黑伞。林菀去参加漫展,穿哥特搞死风格,天气热,随手抽把同色系黑伞,结果就撞上女鬼。
这这,女鬼从林菀身体出来,你扶人躲边去。”路辞旧话音刚落,房间阴风阵阵,窗帘吹哗哗作响,严姑妈腿软,差点栽倒,严俊波架着姑妈扶表姐。
严姑妈白着张脸汗津津说:“路大师这怎办?真有鬼啊。”
下秒,房间显现出道浓稠血腥影子。
“啊!”林菀刚弱弱醒来,睁眼就看到女鬼,吓得尖叫又晕过去。严姑妈更惨,吓得身冷汗,毛竖起来,啊啊啊惨叫着就是晕不过去,蹲在角落抓着侄子瑟瑟发抖,全部希望就靠路大师。
女鬼目光怨恨盯着路辞旧,没多余话,直接就上。路辞旧掐手诀,口中道:“急奉太上老君令,驱魔斩恶鬼不留情,急急如律令敕。”
林菀才从浑浑噩噩状态恢复过来,这周她时而清醒时而被控制,差点以为自己要没,吓得够呛,现在听,当然是尽信,宝贝似得握着符纸,还问:“这些哥特搞死黑暗系裙子要不要丢?”
“这些没关系,月之内尽量不要走夜路。”路辞旧道。
林菀还是怕,以后不敢穿。
严姑妈送大师下楼。路辞旧问:“你先生是不是和女儿关系好?”
“是啊,婉婉和她爸关系亲,平时撒撒娇要钱都是冲她爸去。”严姑妈心想大师连这个都看出来,不愧是大师。
“那也不是你想取而代之谋害林菀性命借口。”路辞旧懒得废话,掐手诀,女鬼眼底露出戾气。路辞旧道:“你是要打你魂飞魄散,还是驱你戾气,自己去地府报道?”
女鬼:……
她能怎选。
“谢、谢谢大师绕命。”
路辞旧:“不谢,反正到底下还有罚。”
扑上来女鬼来个急刹车。
“大师,不想。”女鬼不敢逼近站在不远处喊冤。
路辞旧没收手诀,口道:“要不是来,林菀性命没,作恶害人,你有什冤?”
“信你个白莲鬼。”严俊波壮着胆子喊句。
女鬼阴惨惨扭头看严俊波。严俊波嗷嗷叫:“路哥她瞪,你快收拾快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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