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结成元婴,少年却突然抱住他,忽然落下泪,每
纪遥眨眨眼睛,依旧没有反应。
冷?那定是当人当太久矫情,他当狐狸那阵,天天这窝在雪地上,点也不冷,就是越睡越困。
或许,少年毫无防备睡颜打动仙尊,他不再叫他名字,从他膝盖窝穿过,将他横抱起来。
转身进寝宫。
地上确实冷,冷到,纪遥都没发现自己有点进入半冬眠状态,睡得极沉。
您还会抚琴呢?
纪遥觉得这后半句话,还是不说为妙,免得师尊以为他这问是觉得师尊不够风雅,不配弹琴呢。
纪遥见晏律弹得认真,好像不准备理会自己样子,便就近找个位置,拉个垫子,盘腿坐下来。
他没什音乐素养,前世听得都是流行、摇滚、嘻哈,古琴?他就听过几个古风歌手伴奏里偶然出现过。
弹成什样都可以,只要不是噪音,他都能夸出个“好”字来。
见纪遥回来,外门弟子放下扫雪笤帚,仰慕地望着纪遥。
今日纪遥师兄又是回来最早,可见定又是以极大优势打败来挑战宗门长老。
他们大师兄永远是那出类拔萃。
今天是第四天,还有三天宗门大比就要结束,纪遥定能守擂到最后。
“看岳师兄比较困难,他那场打到现在还未分出胜负。”
她当时可真怕,真怕师兄明知师侄可能会拿刀刺向他,还执意要站在他刺得着地方。
甚至她都没想到最后会等到这种答案。
她放心,她高估师侄在师兄心中地位。
凤语鸢满意地勾起唇,拍拍文玉林肩,与他勾肩搭背地道,“快给讲讲,纪遥儿到底是什身份,你们刚说云里雾里,知半解。”
天枢宫地处仙门之中海拔最高山峰,主要原因是位置高,好引雷。
被人搬来搬去也没有醒。
仙尊坐在玉床边上,本该沾着冷意眉眼,片温和,静静地看着少年睡颜,好像是被定身术定住石雕。
纪遥睡多久,他就看多久。
看着看着又想起纪遥结丹那天。
他帮他扛过数道雷劫之后,有些意料之外事。
更何况,演奏者还长得那好看,所以纪遥听得特别陶醉,听得特别放松,甚至坐着坐着,百无聊赖地躺下来,像狐狸样四肢蜷缩着窝在垫子上。
没会儿,琴声终,纪遥也快睡着。
“纪遥。”
纪遥没听见,继续趴着,只感觉到阵灼热气息落在耳边,又道声。
“地上冷。”
“他没事吧?”
“要是输,作为领队,纪遥师兄还得再多加场比试。”
在几个外门弟子议论声中,纪遥头也不回得进天枢宫。
看见未拉起帘子,还有在宫内正在抚琴师尊,纪遥诧异地张张唇。
“师尊。您”
四季之中冬日占绝大多数,时不时地就飘些雪。
纪遥本就是冰山下生活白狐,非常适应这冬日占绝大多数宫门,也不惧寒冷。
常常穿着身单薄法袍,潇洒地乘着飞剑,来回奔波。
这回也是。
他刚从擂台上回来,肩上落满雪,扑腾地跳下来,在阳光下,好像闪烁着层光,那俊美五官更加英姿勃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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